野城十日内又被云长攻下了。
文聘乃他手下大将,居然也挡不住云长的兵锋。
公明啊公明!
我孟德现在只能靠你了。
前方战事萎靡,情况不容乐观。
但与江东合盟之事比起来,就无伤大雅了。
本来新野守军不多,被攻占下来,也是意料之中的事。
只是时间长与时间短的区别罢了。
只要江东愿意与他共击云长,一城一地的得失,算得了什么?
在内官侍女的伺候下,曹操将沉重的魏王冠服穿戴在身上。
在他年轻的时候,莫说是这一身衣服了,便是再背百斤重物,他都不会多吭一声。
但如今老了啊!
这一身魏王冠服穿在身上,就已经将他压得喘不过气来了。
更别说这天下九州之重。
他这幅佝偻的身躯,已经是载不动魏国这艘巨舟了。
魏王府大堂中。
魏国臣僚列位两侧,在大堂中间,江东使臣手上拿着孙权的盟书,站在魏王府大堂之中。
“外使拜见魏王。”
“不必多礼,吴侯可答应了会盟之事?共击云长?”
曹老板不来虚的,直接开门见山。
“我家主公答应会盟,不过...有一些条件,还希望魏王应允。”
说着,江东使臣将手上的文书递给身侧的内官。
要求?
魏王曹操眉头微皱。
那孙仲谋,又要搞什么鬼?
他冷哼一声,心中颇有不耐。
待内官将文书递到他手上,他轻轻翻看了一会,孟德的眉头已然紧皱。
他眼中散发着危险的光芒,语气更是如许都冬日的寒风一般凌冽。
“要我徐州?那孙仲谋好大的胆子?昔日他出兵十万,尚不能攻下合肥,现如今便想我曹操割徐州?”
孟德冷哼一声,说道:“莫非他觉得我魏国无人了?还是说孤昏聩了?亦或者是吴侯癔症了?”
徐州的重要性,他曹孟德岂是不知?
汴水流,泗水流,流到瓜州古渡头。吴山点点愁。
汴水发源于开封西北的蒗荡渠,从荥阳北面的黄河东返开封,经商朝古都商丘,然后在徐州这里与泗水会合。
泗水发源于山东,流经鲁国的都城曲阜过沛县,在徐州收汴水,然后向东南流入淮河。
淮河有邗沟和长江相连,从长江南岸的进口,经江南水系,可直达苏州和杭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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