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秦良心中掠过一丝难以言明的思量。
与此同时,云安县的府邸内,气氛却截然不同。
当家主古魂与大公子风尘仆仆地踏入府门时,正巧撞见闻讯赶来的二公子古尘。
看到本应命丧阳谷县的父亲和兄长赫然站在眼前,古尘瞬间如遭雷击,脸色唰地变得惨白,巨大的惊骇让他几乎脱口而出:
“父……父亲,你……你怎么还活着?!”
这句惊惶之下失口喊出的话,无异于火上浇油,瞬间点燃了古魂积压的怒火。
“碰!”
一声沉闷至极的巨响在厅堂内炸开!
古魂盛怒出手,掌风凌厉,古尘连反应都来不及,整个人便如同断线的风筝般狠狠倒飞出去,重重砸进院墙之内,抠都抠不出来。
“孽畜!我没有你这样的儿子!”
古魂须发皆张,咆哮声震得整个古家府邸瑟瑟发抖,所有仆从护卫噤若寒蝉,大气都不敢出。
就在这令人窒息的寂静中,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由远及近,显得格外突兀。
古魂满腔怒火未消,猛地转头望去。
来人正是他此刻最不想见到的谋士司马安。
司马安一脚踏入厅堂,目光扫过嵌入墙中的古尘和暴怒的古魂,瞬间魂飞天外,腿一软,扑通一声就跪倒在地。
“大……大人,您听我狡……啊不!听我解释啊!”
“解释?”
古魂怒极反笑,“来人,把这逆贼拖出去,剁碎了喂狗!”
跟随古魂归来的都是心腹死士,闻令毫不迟疑,立刻上前,像拖死狗一般将还在磕头如捣蒜的司马安强行架了出去。
凄厉的告饶声迅速消失在庭院深处。
云安县古家此刻上演的这场血腥闹剧,远在阳谷县的秦良自然无从知晓。
不过,即便知晓,他也未必在意。
只要云安县能按时足额缴纳供奉,服从阳谷县的号令,他们内部如何倾轧、如何处置家事,秦良根本无暇过问。
他的精力有限,光是治理好阳谷县这一亩三分地,就已让他殚精竭虑。
外部环境的暂时稳定来之不易,他终于可以将全部心力投入到阳谷县内部的治理与发展上了。
接连两场对外战役,带来的不仅是边境的安宁,还有丰厚的战利品——大批的俘虏沦为奴隶。
同时,那些在战场上立下功劳的奴隶们,也因积累足够的贡献点而获得了解放。
经过半个月紧张有序的统计、甄别与安置工作,阳谷县的人口结构与秩序得到了更新。
阳谷县现在的总人口有一万两千多人。
加上近期因战役获得自由身份的几百奴隶,一开始来到阳谷县的奴隶,基本上都成了普通的平民。
剩下的奴隶都是两次战役之中的俘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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