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上了。
陈冬河端起粗糙的茶杯,吹了吹浮沫抿了一口,滚烫的茶水顺着喉咙下去,心却有些波动。
他倒是头一回知道,在这年月,就有人肯花大价钱买这种不能吃不能喝的玩意儿了。
不过转念一想,那对大牙的价值,归根结底还是那头公野猪前所未见的庞大身躯带来的震撼。
“嘿嘿,昨儿早上去兄弟你那儿,”奎爷搓着手,笑得有点贼兮兮,“一瞅见那满院子躺着的野猪野熊,哥这脑子当时就懵圈了。光顾着咧嘴傻乐,差点忘了正事!”
“兄弟,上回说好的那熊肉……你看?你可是亲口应承了给哥哥留着几斤解解馋的。带来了不?”
他心里其实有点悬乎,生怕陈冬河反悔,或者家里七大姑八大姨留得太多。
那棕熊去了内脏杂碎,陈冬河手里少说也有大几百斤好肉。
就算家里留一半,匀给他三五百斤也该有吧?
这可是正经熊肉啊!
昨天那些采购员见了,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
都想抢回去给厂领导招待贵客撑面子。
计划外的东西,不占厂子指标,显得领导有能耐!
这会儿那帮人的口水还挂在大食堂的房梁上呢,就等着他奎爷开金口。
“带来了。”陈冬河放下茶杯,气定神闲,仿佛说着一件小事。
“六头冻狼,一只去了毛脏的飞龙,还有你要的熊肉。山里实在啃不动狼肉,烤了一只填了填肚子。”
“飞龙那点肉土腥气重,没处理好的话跟嚼树皮似的,也就那身羽毛金贵点儿。”
奎爷猛地一拍大腿,声音响亮,脸上笑纹炸开,嘴巴咧到了耳根子:“嘿!太好啦!之前是哥哥我井底之蛙了,小看了这批货的吃重!”
“那狼肉呢,咱还按老规矩走!不过这阵子行市看涨,哥不能亏待了兄弟,一头给你涨五块!算你四十块一头!咋样?兄弟点头就行!”
他眼神带着试探和商量的味道。
陈冬河点点头:“都听奎哥的。不过那飞龙……”
奎爷立刻接茬,带着点豪气:“飞龙如今格外抢手,那两只上次算四十块一只,这回直接六十块钱一只!”
他心里其实有点忐忑,怕对方抬价。
毕竟,现在猪肉的行情摆在那里。
按道理来说,这些东西更应该水涨船高。
不过他也是开的实价。
真正能够消费得起飞龙的人其实不多。
能够涨百分之五十,还是趁着这股劲头,让他更多了几分底气。
他放出去,肯定得八十一只往上了。
不过因为数量太少,就两只而已,只能算个添头。
“成!”陈冬河没二话,干脆利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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