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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金财被勒得脸色酱紫,双脚离地,徒劳地踢蹬着。
他带来的那几个人早就吓得噤若寒蝉,屁都不敢放一个。
眼看阴谋彻底败露,连一丝遮羞布都被扯得粉碎,李金财心底的最后一丝侥幸也熄灭了。
留下来?再硬撑?
陈家屯这些红了眼的壮汉真能把他活拆了!
他拼命挤出嘶哑的声音:“走……走!这就走!”
李金财一行人如同丧家之犬,夹着尾巴,在陈家屯众人嘲弄的目光和嘘声中,狼狈不堪地挤开人群,头也不回地溜了。
小院门口,只剩下了孤零零的李红梅。
她脸色苍白,身形微微发抖,像是承受不住这巨大的羞辱和难堪。
她猛地吸了一口气,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扑通一声就对着陈冬河家的院门直挺挺地跪了下去!尘土被她的动作激起一小片。
“冬河哥!”
李红梅的眼泪说来就来,瞬间溢满眼眶,顺着脸颊无声滚落,声音带着一种凄楚的哽咽。
“我……我知道错了!以前都是我鬼迷心窍,是我对不起你啊!”
她垂下头,不敢再看陈冬河那双冰锥似的眼睛,额头重重地磕在冰冷坚硬的地面上,“咚”的一声闷响。
“这一跪,是我的赔罪!求你……求你原谅我!”
她抬起头,白皙的额头上沾满了灰土,一道细微的红印清晰可见,声音更加凄婉。
“我知道……光这样不够,但……我只能先这样求你!要是你还不原谅,我……我也不怨你……”
她挣扎着站起身,膝盖上沾着土,瘦削的肩膀微微耸动,含着泪,一步三回头地望着陈冬河的方向,咬着嘴唇,步履蹒跚地往外挪。
这一番做派,凄凄惨惨戚戚,将“幡然悔悟、我见犹怜”演绎得淋漓尽致。
周围不少心软的婶子大娘,看着这年轻姑娘跪地磕头的样子,再看看她额头的红印子和踉跄的背影,脸上不免流露出几分同情和叹息。
“唉,也是个可怜人……都是让李二狗那畜生逼的……”
“谁说不是呢,看着怪心疼人的……”
陈冬河冷眼瞧着,心底没有丝毫波动。
这李红梅当真是个顶级戏子,能屈能伸,把柔弱姿态摆到极致。
这一跪,看似赔罪,实则立刻将自己摆在了“被逼无奈、知错能改”的弱势一方。
村里人多淳朴,最容易被这楚楚可怜的样子蒙了心。
但陈冬河深知这女人的真面目和她未来的“辉煌成就”。
这朵带刺的毒花,此刻看似卑微,骨子里那攀爬的心思和狠辣一点儿也没变。
他不会给她任何发芽壮大的机会!
不过眼下,这出戏既然她演到了这一步,如果自己再穷追猛打揪住不放,反倒显得自己得理不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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