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汉子,如今拖着一条伤腿,连进山帮儿子都做不到。
陈冬河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老爹的父爱向来沉默如山,重活一世,他才真正读懂那份沉甸甸的分量。
第二日清晨。
天色刚蒙蒙亮,陈冬河便猛地睁开了眼睛。
肚子里传来一阵清晰的咕噜声。
昨天那顿狼肉土豆带来的饱足感,一夜之间就被消耗得干干净净。
身体对营养的渴望,深入骨髓。
但好在,四肢不再像昨天那样酸软无力,走路也不打晃了。
今天,必须进深山走一趟了!
陈冬河用瓦罐热了昨天的狼肉土豆,加上几个玉米面贴饼,饱餐一顿。
肚子里有了油水,上山才能有力气,否则遇到大牲口,跑都跑不掉。
吃饱饭之后,他仔细检查了一遍上山所带的东西。
三八大盖斜背在身后。
昨天晚上他便拆开了那盒子弹,一粒粒黄澄澄的子弹在煤油灯下泛着冷硬的光。
上一世他使用过各种各样的枪械,三八大盖这种老古董虽没有亲手用过,但原理大同小异。
调好准星,再熟悉一下后坐力,很快就能彻底掌握。
等再过两年八一杠出现后,到时攒点钱后,可以弄一把回来,即使是山中猛虎,也抵不住那一梭子突突。
除了三八大盖,还有一张半新的竹弓和一壶木杆羽箭也挎在腰间。
有些山鸡野兔之类的猎物根本用不到三八大杆,动静大还费子弹,有弓箭在手也更灵活轻便。
猎刀插在腰后的牛皮刀鞘里,踏出家门。
那三百块的外债,像块石头压在心头。
尽管明知道是被人讹诈,可这年头,有理没地方说,人家指认你偷,当场抓到赃款,还有所谓的人证,闹起来说不定真就给拉去蹲笆篱子了。
沙沙……
积雪在脚下发出细微声响。
他耳朵忽然一动,抬眼望向右前方不远的一片枯槁的矮树丛。
里面传来几声熟悉的“咯咯”啼鸣。
陈冬河眼神骤然亮起,脚步立刻放轻。
他迅速将三八大盖和碍事的背篓收进了神秘的系统空间,身体顿时轻盈了许多。
抬手之间,那张竹弓和一支木杆羽箭已握在手中。
一只色彩斑斓的公野鸡,受了惊扰,猛地从树丛里扑腾起来,翅膀扇得树枝上的积雪簌簌落下。
竹弓被拉成满月。
嗖!
离弦之箭瞬间飞出。
那野鸡刚飞起,便被疾射而来的箭矢狠狠贯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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