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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为她换卫生带时小心翼翼,布满老茧的大手,轻得像怕碰碎了她。
他帮她穿衣服时,连肚兜上的带子都系得松紧正好,反复捏了又捏,生怕勒着她。
大热天帮她卖瓜、替她犁地。刘翠兰打骂她时,是他冲出来把她护在身后。
王海超在灶房里对她动手动脚时,他红着眼吼出的那句“再敢动她一指头,俺废了你”。让她悬着的心忽然就落了地,仿佛有了靠山。
周二干在北地差点玷污她,是周志军及时赶到,不顾村里人的闲话,硬是为她主持了公道。
村里人嚼舌根,说她守空房不检点时,也是他站出来让那些人闭了嘴……
一桩桩,一件件,堆在春桃的心上,早就成了一座山。
那点微弱的抗拒,在这些沉甸甸的大山面前,忽然就泄了气。
男人滚烫的吻落在她汗湿的额角,粗糙的拇指轻轻拭去她腮边的泪,喘息里带着急不可耐的温柔,“桃,俺疼你……”
春桃像被烫到似的,小身子猛地一缩,长长的睫毛剧烈地颤抖着,抖落一颗滚烫的泪珠。
她不再挣扎,连哀求的力气都没了,只有干渴的喉咙里挤出一丝呜咽,有委屈,有无助,又像是认命似的纵容。
她的手彻底瘫软下来,心里明明还在抗拒,身体却不由自主地往他怀里贴得更紧。
身下是软软的褥子,身上是男人滚烫的胸膛,明明已经是深秋,她却没感觉到一丝凉意,反倒浑身烧得如床头的火炭。
月光透过柴草的缝隙漏进洞口,洒在她玲珑的身段上,泛着一层淡淡的红晕。
周志军察觉到她的软化,动作放柔了些,粗粝的大手在她身上轻轻摩挲,刻意避开了上次留下的青紫,声音低沉沙哑,“乖,俺轻点……”
春桃偏过头,不敢看他烧死人的目光,小脸蛋却不小心蹭到了他的下颌,胡茬的粗粝感让她又痛又酥。
她又想起了几个月前的那个夜里,月黑风高,他趁她睡着摸进了瓜棚,欺负她。
从那以后,这个男人就像得了失了心疯,变着法子地馋着她。
刘翠兰进城住院,她一个人在家时,他跑到家里来,幸好她身上来了,他才没能得逞。
可他并不死心,高粱地里、瓜棚里、灶房里……他一次次地试探,却都因为各种巧合没能得手。
那些时候,虽被他轻薄了些,但她的身子是干净的,心里还有底气,她不是别人嘴里的“破鞋”。
可就在前天,一切都变了。她守了二十二年的清白,就那样没了。
从一个规规矩矩的大姑娘,变成了一个女人。
是这个让她又恨又忍不住依赖的男人,夺走了她的清白……
如今,她彻底成了村里人背后指指点点的“破鞋”、“不要脸”、“骚货”。
男人的喘息越来越急、越来越沉,裹着她的呼吸,在狭小的洞里交织缠绵。
春桃心里又羞又乱。她嫁给王结实四年,守了四年的活寡,如今男人回来了,却成了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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