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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蜷缩着身子,把被撕烂的衣服紧紧拢在身前,遮掩着羞耻的部位。
“没事了,他们走了。”周志军把手里的枯树枝扔在一边,伸手想去扶她。
春桃却往后缩了缩,眼神复杂地看着他,嘴唇动了动,想说什么,终究没出声。
“别怕!”周志军蹲下身子,伸手想去拿她身上破烂的衣服。春桃却死死抓住不放,眼泪又像决堤的洪水般涌了出来。
西边的太阳还有一杆子高,天空突然飘起了雨,春桃的小身板冻得瑟瑟发抖。
周志军眼底满是心疼,轻声唤道,“桃!”说着,他再次把她抱进怀里,“俺帮你把衣服穿上,别冻着了!”
那件破背心已经没法穿了,周志军随手塞进兜里,又从贴身口袋里掏出一个藏了许久的小肚兜。
他小心翼翼地把肚兜盖在她胸前,遮住了那片被折腾得满是青紫的肌肤。
“俺不要!”春桃突然伸手去扯肚兜。她已经尝到了“占小便宜吃大亏”的滋味,再也不想欠他的人情。
“俺弄烂了你的,这就算俺赔你的!”他说得似乎合情合理,但春桃比谁都明白他的心思。
周志军帮她系好肚兜,又去帮她穿裤子,发现她身下的干草上有一片殷红。
他给她换过卫生带,看到她身子来时的东西,可这红和那红不太一样。
突然,他想起洗澡的时候,听村里的汉子们说,女人的清白身子第一次那个就会流血。
春桃守了四年空房,王结实回来又成了一个废人,肯定没有碰她,是他周志军破了她的清白身子。
他是她的第一个男人,也是她唯一的男人,一股强大的幸福感涌上心头,他忍不住又把她抱在怀里。
他发现她的小裤衩居然烂个洞,他想扔掉,可扔了又没有穿的,只能先帮她穿上,心里盘算着改天去供销社扯块布,给她做两条新的。
这些年,她一直被刘翠兰打压欺负,连件囫囵衣裳都没有,如今分了家,这妮子,他得好好帮衬,让她的日子慢慢红火起来。
春桃被他脱光了衣服,又被他疯狂地那个了……委屈与羞辱交织在心头,流泪止都止不住。
她外面的粗布褂子上的扣子都被扯掉了,露着里面的肚兜,冷风从前襟灌进去,冻得她浑身哆嗦。
嘴唇也冻得发紫了。周志军把自己的褂子脱下来,帮她披在身上,仔细扣好扣子。
“俺不穿!”春桃倔强地去解扣子,周志军急忙拉住她的手。
“你的褂子一个扣子都没有,露着里面的肚兜,要是被人看见,又该乱嚼舌根了!”
“可俺穿着你的衣服,别人更会说闲话。
今个蒙混过了周二干,可俺要是穿着你的衣服回去,这不等于不打自招吗?”
春桃低着头不敢看他,声音却异常坚定。
“天都快黑了,没人看见。走吧!”
春桃两腿发软,站都站不住。周志军看看四下无人,弯腰扛起她就走,一直扛到她割草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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