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薛柠,今日认亲宴后,你便是我嫡亲的妹妹,你是个姑娘家,自重些。”
男人声线很淡,又带着一丝冷。
说出的话,明明很平淡,却仿佛一把尖刀,狠狠刺进薛柠的心脏。
薛柠脸色瞬间惨白,手指飞快蜷缩起来。
她抬起迷离的眼眸,一双眼,皆是痛苦迷茫。
“你说……什么?”
“有些话,为兄点到为止。”
薛柠有些想笑,可又笑不出来。
中了缠情香这样的烈性春药,她残留的理智已经不多。
却死死咬着牙关,不愿靠近苏瞻半步。
不大的明间内,气氛陡然凝滞。
苏瞻见她不说话,也知自己的提醒让她一个姑娘家有些难堪。
“我走了,你好好休息。”
薛柠却在他离开的当口,猛地抬起头。
“苏瞻!”
苏瞻顿住脚步,拧眉看向她。
坐在椅上的少女眼眶通红,仿佛一眨眼,眸中氤氲的泪水便要落下来。
可她没有哭,而是白着倔强的小脸,对他道,“我已经做了你的妹妹,你难道还不明白?”
苏瞻蹙眉道,“明白什么?”
薛柠几乎是咬牙切齿,“我不会嫁给你!”
苏瞻嗤笑一声,根本没将薛柠的愤怒放在眼里,“行了,我知晓了,本也没有要娶你的意思,你的婚事,为兄会替你放在心上。”
男人大步离去,掀起的帘幕透进来一阵凛冽的寒意。
仿佛一拳砸在棉花上。
让人无力又绝望。
薛柠颓然松开紧绷的身子,整个人跌坐在地,泪水无声的落了下来。
宝蝉听到屋子里的响动,匆忙进了屋,见自家姑娘满脸是汗,越发着急,“姑娘,这到底是怎么了,刚刚世子怎么过来了?”
那锦盒落在脚边,露出里头一颗硕大的南海珍珠。
薛柠恹恹地掀开泛红的眼皮,有气无力地扫了一眼,便道,“宝蝉,扶我去净房。”
将整个滚烫的身子泡进冷水里。
身上那股子燥意才稍微消散了些。
薛柠脸颊红透,脑子里一团浆糊,一双眼直愣愣地盯着面前雕花的轩窗。
苏瞻嘲弄的话语,还萦绕在耳边。
也提醒了她,她如今年纪大了,不能再这般留在宣义侯府。
她得尽快将自己嫁出去……以免他总是不放心,以为她会攀上他这棵高枝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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