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败名裂。
这一切,真要论起来,是苏家对不起她。
谢老夫人一瞬间仿佛苍老了十岁。
她定定地看了一眼薛柠,也没心思安慰她一句。
“你回去吧。”
她叹了口气,命人将她扶进了内寝。
多敷衍的语气……多冷漠的态度。
薛柠低了低下颌,乖巧地“嗯”了一声,在谢老夫人离开前,还关心了一句她的身体。
好戏落幕,众人四散而去。
长久以来,压在薛柠胸口的那块巨石,此刻总算是稳稳落了地。
经此一役,她不是不紧张不害怕。
只是比之上一世的懵懂可欺,这一次,她多了些提前谋算。
薛柠深吸一口气,扶着宝蝉的手,往门外走。
刚走到廊下,一股冰冷的寒风直直地往面门吹来,冷得厉害。
苏瞻在她身后,沉声叫住了她,“薛柠。”
纵然已经重生了有些时日,可每次听到苏瞻的声音,薛柠的心跳仍旧仿佛被冻结,又疼,又涨。
她转过身,勉强扬起一个笑脸,淡淡地看向男人,“阿兄,可还有何事?”
苏瞻走向她,目光是令人头皮发麻的冷峻,“为何不提?”
薛柠不解苏瞻为何突然会关心自己。
这个男人,与她夫妻十载,对她的关心实在少得可怜。
以至于他如今对她的这份关切,都令她觉得好笑。
她失笑,“提什么?”
苏瞻皱着眉,“苏清要害你。”
薛柠想了想,笑道,“我好像说过,只是阿兄不信,说起来,也不是第一次,从前四姐姐便爱抢我的玩具,但阿兄每一次,都会站在四姐姐那边,说我是个撒谎精,所以,阿柠说不说有关系吗?”
苏瞻一噎,清隽的俊脸微微怔忪。
他想起过去小姑娘受了欺辱,总是委屈巴巴地跑到他面前来哭,每一次,他都甚为不耐烦地去哄一个小女娃,看她的眼神也充满了鄙夷与淡嘲。
后来她的哭声渐渐变少了,每一次来他面前脸上总是讨好的笑。
问她发生了什么,她也会摇着头说,“没事,只是想阿兄了,过来看看。”
然后,在他书房的廊下,一坐便是一下午。
一个人歪着小脑袋,望着遥远的天色,不知在想些什么。
不过,他对小姑娘家的心事,一向不感兴趣,因而也从未询问关心过。
他又想起小姑娘此次去镇国寺祭拜父母,提前以他的名义报了官。
后来曹瑾在镇国寺摸进她的禅房,以盗窃罪被捉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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