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紧。
李长澈爱死了她这副娇软可欺的模样,被打了也一点儿没生气,只大手握住她作乱的小手,放在唇边餍足的吻了吻。
“世子,时辰不早了——”
浮生一大早便在门外候着了。
这还是他头一次在世子门外等候这么长时间。
眼看日上三竿,再不去刑部,只怕那位苏世子与刑部众官员心里有意见。
但昨儿是世子与少夫人圆房的大好日子,他这个做下人的也不好一直催促。
毕竟世子守身如玉这么多年,为的可就是这一日,只要世子与少夫人圆房就好了,这么大的镇国侯府,很快就能有小主子了,到时候消息传回河间老宅,还不知老爷子多高兴呢。
浮生也打心底里开心,顿了顿,又笑着问。
“世子?世子?咱们今儿还去刑部么。”
李长澈将避孕珠挂在薛柠的腰带上,眼底一片漆黑,只道,“再等等。”
……
“李世子人呢?”
“为何李世子这时候还不来?”
“竟让我们刑部这么多人,在此处耗时耗力地等他一个!”
“说起来他是镇国侯府的世子,可到底也不过是个初出茅庐的小小探花,凭什么让我们刑部这么多人等他这么久?”
“苏大人,您看,我们此刻该如何?”
“那么多尸首被镇国侯府的人把守着,我们也无法验尸,可这会儿了,李世子人还不知去向,苏大人,我们要不要入宫同圣上说一声?”
威严庄重的刑部大衙内堂,苏瞻正襟危坐在宽大的太师椅上。
听见底下大小官员吵吵闹闹一片,男人疲累地捏了捏眉心。
老井沉尸案一经发现,便震惊朝野,连天子也主动过问。
底下人一看那整整齐齐摆在验尸房内的几具尸体便瑟瑟发抖。
虽然东京城中杀人案时有发生,可这么凶残且受害人如此多的案子,却还是少见。
刑部真正能断案的人不多,多是尸位素餐的酒囊饭袋。
只有一个苏瞻能拿得出手,从前刑部的大案要案都由苏瞻经手。
而如今,却不知天子是何心思,竟让一个小小的翰林编修,参与到如此重要凶杀案来。
此间大部分官员都是苏瞻的人手,自然以苏瞻为尊。
刑部主簿朱大人笑呵呵的迎上前去,“苏大人,要不要臣派人去侯府打听一下?”
苏瞻一直低着眸子没说话,众人也摸不准他的心思,一个个紧张地望着他。
见苏瞻一言不发,那主簿又道,“听说昨儿李世子下了衙专门路过了一趟胜业坊,才发现此凶案,臣让人打听了一下,说是李世子是为了去长公主府接新夫人才往那边路过。”
苏瞻突然嗤笑,“接薛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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