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明准备要外出的人,官袍也脱了,抱着她便重新上了床。
等再次结束时,薛柠浑身是汗地窝在那人怀里,满脸潮红,眸中带泪,鬓发湿透了贴在颊边,一副被雨打风吹的模样。
李长澈任由她靠在自己胸膛上微微喘息,大手揉了揉她脸上的软肉,心中无比餍足。
薛柠累得半死,小脸儿贴着他精壮的胸口。
此时也顾不得害羞,想到什么,强撑着身子坐起身来在床上到处翻找。
李长澈抬起眸子,“怎么了?”
薛柠低头在床上找了找,没找到落红,眼睛一抬,脸色有些发白。
“为什么没有落红?”
厚厚的帷帐里,小姑娘嘴唇微微颤抖。
李长澈不明白她为何会忽然表现得这般痛苦,剑眉蹙了蹙,将人重新拉回怀里,用手抱住了她柔软的细腰,让她趴在自己胸口,“这很重要?”
薛柠扬起下巴,“可是——”
落红不是女子贞洁的象征么。
为什么阿澈一点儿也不关心?
李长澈望着小姑娘眼底的疑惑,低眸亲了亲她红肿的唇瓣。
“那个不重要。”
“为什么,不是都要有落红么,不然如何证明我还是清白之身?”
李长澈轻抚着她的后背,眸子深不见底,“你是不是清白之身,我最清楚。”
床帏之间,孤男寡女,男人语气低沉魅惑,薛柠小脸儿涨得通红,“你你你怎么就最清楚了?”
连她自己都满心疑惑,他是靠怎么确定的?
李长澈露出个餍足的浅笑,凑到小姑娘泛红的耳后,嘶哑道,“柠柠,你说呢。”
他自然是最能证明她清白的,毕竟只有他最亲近她的禁地。
薛柠想到什么,脸已经红透了,羞得翻过身去,背对男人。
李长澈哪肯让她离开自己,宽大的身子靠过去,贴着她的后背。
“柠柠,昨儿我有没有让你疼?”
“还好……”
不疼,只是他本钱太厚,多少有些不好承受。
但她当时被他亲得面红耳赤,脑袋发蒙,浑身软绵绵的。
只记得自己突然被抬了抬。
随后事情便水到渠成了。
之后他动作进退有度,有急有缓,她除了一开始的不适应,很快便飘飘然起来。
一开始还能忍,后来她却是半点儿也忍不住了,哭了许久。
但不是因为疼才哭的,而是……
害,她以为第一次都是疼的,一开始还有些拒绝房事,现在才知道,原来一点儿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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