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被打之后,默默处理好自己的伤口,脸上神情是一潭死水般的冷静。
李长凛欲言又止,却只剩叹气。
李长澈淡淡的“嗯”了一声,从明华堂正屋离开。
浮生忙跟上前去,从明华堂出来,李长澈才忍不住撑在大红漆柱旁呕了一口血。
浮生担心,“公子,你怎么样。”
李长澈抬起袖子,将嘴角的血迹擦干净,“我没事,只是那鞭上的毒有点儿烈。”
浮生这会儿才发现自家公子俊脸白了几分,心里将温夫人诅咒了百十遍才忙扶着李长澈回濯缨阁。
镇国侯府的院落都不会差到哪儿去,只是濯缨阁一向比较简单清冷。
最近因着翻了年要办喜事,李长澈才命人重新将这宅院修整了一番,瞧着倒是多了几分生气。
窗外细雪淋漓,凛冽的北风透过窗棂钻进来,那股子寒意,叫人身心都泛冷。
公子身边没有女仆,负责洒扫的婆子们也都下去休息了,浮生自己个儿去厨房找了炭火来燃上,噼里啪啦的火花燃得正旺。
宽阔的明间内,新安置了一张紫檀木的雕葡萄枝罗汉床。
李长澈处理了伤口,换了身衣服,又重新找出解药吃了一颗。
直到坐在罗汉床,紧绷的身体才松弛下来。
这会儿屋子里泛起一阵暖意。
他抬眸看了一眼黑洞洞的窗外,许久才问,“柠柠有没有说什么?”
浮生将薛柠写的回信递给自家公子,“薛姑娘说她要求不多,望公子莫要太劳累了。”
李长澈面色还是淡淡的,只是在接到薛柠的书信时,鸦黑的瞳孔里多了一抹几不可察的温软情意。
他修长的手指打开薛柠的书信,只见上头几行簪花小楷。
她没写多少字,都是些让他放心的话。
还说嫁衣要自己亲自绣,只是怕时间来不及,不过她找了苏蛮与卫枕燕来帮忙,相信定能在三月十五那日穿上新嫁衣嫁到李家。
落款是薛柠的名字,还有一句简单的“盼君安”。
简简单单几个字,却叫人心里发烫。
温弦的那几鞭子,打得他心力交瘁,浑身像是被抽走力气一般,无力抵抗。
可这会儿看到薛柠的信,他那颗早已凉得没有温度的心脏,又缓缓有力地跳动起来。
他越发有些迫不及待,想娶她进门。
“为何是三月十五。”
“属下瞧着薛姑娘挺着急嫁人的,也不知她为何不选三月初十。”
李长澈心下微涩,听说苏瞻的大婚定在初十,许是她不愿与苏瞻同日成婚。
她心里……应该还有苏瞻这个人……
罢了,忘记一个人岂是一朝一夕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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