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赵颢无辜地眨了眨眼:“啥也不干,老夫只是随便议论一下,你我是父子,有什么话不能说的?”
赵孝骞没说话,此刻的他被震惊了。
其实在此之前,赵孝骞对赵颢的心思隐约有过一些猜测,猜测的方向自然也是大逆不道的,不过赵颢除了手底下有一股见不得人的势力外,基本没干别的出格的事,赵孝骞就将这些猜测压了下来。
可是今日此刻,赵颢似乎向他透露了一点心思。
说是试探也好,交底也罢,这话真的只能父子之间私聊,传出去绝对是九族消消乐的大罪。
赵孝骞能怎么想?
穿越至今,立的功劳不少,但他并没有野心,他做的每一件事,初衷都只是想改变个人和家人的命运,除此之外,他不想操太多心,也不觉得那张龙椅有多诱人。
看看每天熬夜的赵煦的黑眼圈就知道,皇帝这职业比社畜还惨,自己本是咸鱼性格,有必要给自己找罪受吗?
“父王,您喝多了,这话以后别说,孩儿不想听。”赵孝骞认真地盯着赵颢的眼睛道。
赵颢微微一笑,今日的他莫名有点高深。
“或许老夫真喝多了,不过,这世上向来是事推着人走,个人的力量太渺小,大多数时候是身不由己的。”
“到了事情临头的时候,很多你不想做的事,情势都会逼着你不得不做,人生在世,焉能事事称心?好事,坏事,该来的时候你都躲不过去。”
高深莫测的一番话,赵孝骞愈发心惊。
他感觉自己已渐渐揭开了赵颢隐藏甚深的野望。
“骞儿,目前这几年,你好好做你自己的事,不必被外部干扰,你就专心抗击辽军,收复燕云,你的功绩越大,为父这里越轻松,后方之事你勿虑也,为父给你安排好。”
“你是我的儿子,唯一的儿子,为父要给你世上最好的东西,你的能力和性格,值得这些最好的东西。”赵颢语气深沉地道。
赵孝骞张了张嘴,正要说点什么,谁知此刻银安殿外突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赵孝骞一惊:“父王,你事发了!快逃命去!”
赵颢也一惊,脸色难看地道:“不可能这么快吧?老夫这儿才刚话音落地呢……”
父子俩眼神惊骇地盯着殿外。
一名王府下人出现在殿外,喘着气道:“殿下,世子,宫里内侍都知郑春和派宫人秘密到了王府外,请转告殿下和世子,半个时辰前,刘贤妃腹痛,羊水已破,官家急召太医入宫,看情况应该今晚临盆了。”
下人说完,父子俩动作划一地松下肩膀,长长舒了口气。
赵孝骞下意识扭头看了赵颢一眼,见他肥肥的脸上有些苍白,豆大的冷汗潸潸从额头滑落。
赵孝骞嘴角一扯,该!叫你嘴贱,快吓死了吧?差点我就继承遗产了。
赵颢努力平复了表情,和颜悦色地朝报信的下人招手:“来,你过来,给你看一样楚王府祖传的宝贝……”
下人不明所以,傻乎乎地进殿,走到赵颢面前。
赵孝骞暗叹了口气,默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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