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你匆匆出门,干啥去了?”赵颢突然问道。
“出门办点事儿。”
“什么事?”
赵孝骞奇怪地看了赵颢一眼,活爹今日有点不正常,以前他从来不过问自己的公务,他甚至不关心任何公务,只管吃喝玩乐。
心里奇怪,但赵孝骞还是老老实实道:“朝中有人欲对苏轼不利,孩儿想保下苏轼,今日去苏府把御史台和刑部的官员小小教训了一下。”
赵颢眼皮一跳:“你如何教训的?”
“略施薄惩,让皇城司拿下了御史中丞黄履,和侍御史来之邵,以及中书舍人林希……”
赵颢惊呆了:“御,御史中丞?你……”
“把朝中三品大员拿入皇城司,你管这叫‘略施薄惩’?”
赵孝骞正色道:“当然是薄惩,如果孩儿下令当场杀了黄履,那才叫重罚。”
赵颢仰天叹了口气。
怎么办?好想断绝父子关系,又有点舍不得……
“做这件事之前,你想过后果吗?知道拿问御史中丞会在朝堂上掀起多大的风浪吗?”赵颢无力地道。
“孩儿非鲁莽之辈,做事之前当然想到了后果,也有应对后果的法子,父王且宽心。”
赵颢缓缓道:“在为父面前莫嘴硬,你说实话,需不需要为父联名宗亲上疏,为你转圜?”
赵孝骞笑了:“不需要,真的。孩儿绝非嘴硬,如果我自认扛不住,一定二话不说连滚带爬跪在父王面前求救了。”
赵颢却有点不信:“你打算如何应对?”
赵孝骞迟疑了一下,道:“孩儿只能说,保下苏轼不仅是孩儿的意思,也是官家的意思,孩儿今日说动了官家,我们都认为苏轼不能有事,对社稷对人心不利。”
“而且,官家也很不满被章惇当了枪使。”
“今日之后,官家或许会慢慢调整态度,虽说朝中国策是推行新政,但也不能让新党一家独大,朝堂上还是需要别的势力制衡新党,以后旧党在朝堂上会有一席之地,不会被章惇赶尽杀绝。”
“看看章惇和新党最近跋扈的气焰,章惇为了与苏轼的私人恩怨,竟动用公器而了私怨,将来若旧党全部被清除出朝堂,还不知新党如何猖狂,这对官家的皇权可不是好事。”
“孩儿今日所为,也是官家的默许,章惇和新党都需要敲打一下,不然还不翻了天,所以父王放心,就算拿了几位朝中大员,孩儿也不会有事。”
赵孝骞的一番话,对朝局和官家的分析很深刻,赵颢悬着的心终于慢慢放下,望着赵孝骞的眼神充满了赞许和失落。
“骞儿啊,你真的长大了,这辈子只要你自己不作死,任何风浪都能凛然无惧了。”
“为父或许真的老了,就算想帮你,恐怕也没机会出手了,你做得很好,以后会越来越好。”
赵孝骞眨眨眼:“父王才四十许,正是寻花问柳的好年纪,怎能在孩儿面前轻言老迈?您还早得很呢。”
父子俩聊了一阵,赵孝骞告退,回后院找妻妾们发泄青春的精力去了。
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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