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以前不拿你们,是不想影响朝局,不想闹到人心惶惶,令天下不安,但你们自己跳出来作死又是另外一回事了,黄履,来之邵,今日你们的举动,就是典型的作死。”
“不管御史台刑部什么态度,苏轼此人,我皇城司保了,这话是我赵孝骞说的,谁敢拿我的话不当回事,你们的性命我也就不当回事了。”
赵孝骞坐直了身子,朝魏节摆手:“此二人押入冰井务,告诉刘单,来活儿了,三日内我要看到他们的签押供状。”
魏节抱拳领命,让皇城司属下押着二人离去。
赵孝骞瞥了一眼院子中间神情呆滞的御史台和刑部的差役门,道:“你们是想留下来蹭饭?要不要我下面给你们吃呀?”
众差役如梦初醒,纷纷露出惊骇的表情,二话不说掉头就跑,一群人逃命似的跑得飞快。
赵孝骞沉吟片刻,道:“老魏,派人把中书舍人林希也拿了,此三人牵头参劾苏学士,把带头的三人做成铁案,所谓的参劾也就不具意义了。”
魏节躬身领命。
直到所有人都退出了苏府的前院,一旁目瞪口呆的苏辙才吃吃地道:“这……这就,解决了?”
赵孝骞笑道:“不算完全解决,回头朝堂上还有扯皮呢,御史中丞被皇城司拿了,御史台还不得疯了啊,最近怕是不安生了……”
苏辙一惊,神情愈发担忧道:“家兄的事,怕是给你惹了天大的麻烦,子安,老夫知你高义,但你若因此而牵扯进来,老夫和家兄于心不安,不必为了我们而平白树敌……”
赵孝骞无所谓地道:“我说过,子瞻先生我保了,如今我说出口的话,就算是章惇也要掂量三分,子由先生不必担心。”
顿了顿,赵孝骞又道:“还有就是,官家也颇为欣赏子瞻先生的文采,实不忍先生卷入风波中,不然你以为我今日哪来的底气敢把御史中丞拉下马?”
苏辙闻言两眼放光:“官家也,也……”
赵孝骞点头笑道:“若非你们曾是旧党一员,如今官家早就重用了,无奈推行新政是国之大势,但官家仁义,纵是政见不合,也断不忍加害二位。”
苏辙终于落下泪来,哽咽道:“官家恩德无双,老臣辜负圣恩了!”
赵孝骞突然打了个饱嗝儿,苏府的菜确实不合口味,但他还是吃撑了,人性就是这么矛盾。
“子瞻先生还没醒?”赵孝骞问道。
苏辙苦笑道:“还在后院凉亭高卧呢,家里出了这么大的事,他却浑然不知,真是好福气。”
赵孝骞起身便往后院走。
权贵大户人家的后院通常是不让客人入内的,毕竟内有女眷,实在不便。
不过赵孝骞早已不是外人,救过苏氏兄弟几次后,二人已将他当做最亲的亲人子侄,赵孝骞就算脱光了在苏家后院果奔,兄弟二人也不拦着,反正丢人的又不是他们。
赵孝骞更不会跟他们客气,进了苏家就像回了自己家一样,真正意义上的“宾至如归”。
走进苏府后院,找到一座凉亭,苏轼果然躺在凉亭内的长椅上酣睡,还打着沉闷如雷的呼噜。
苏轼的身上盖着一张薄被,应该是王朝云怕他着凉盖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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