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以前,奴婢有把握让他痛痛快快招了。”
赵孝骞淡淡地点头。
既然大家都欺负他脾气好,这次不妨玩个大的,除了周秩外,他还要牵扯出一批官员来问罪,让大宋朝堂所有的官员睁眼看清楚,楚王世子究竟是个啥脾气,以后想招惹他之前,多少也要三思而行。
转身离去,赵孝骞不带一点留恋。
冰井务这地方邪门得很,踏进院子就觉得阴风阵阵,冤魂缠身,赵孝骞都有点发怵,以后能不进这个院子,尽量不要进。
恭送赵孝骞离去后,刘单才直起腰,笑眯眯地看着周秩。
“周御史,奴婢这里先道一声得罪,接下来咱俩的相处,可能就不那么愉快了,奴婢希望你咬牙多撑一会儿,不要刚动手就招,这样奴婢会很失望的。”
“来人,恭请周御史入冰井务,好生侍候!”
周秩此时心中的恐惧已到了极限,当他被人架住往冰井务里走时,周秩奋力挣扎了一番,发现挣扎不过,于是凄厉地惨叫一声,当即便晕了过去。
而他的脚下,则流了一滩黄黄的液体,像水墨画似的,在泥土地上晕染开来。
刘单倒是见怪不怪,进冰井务的犯人什么德行都有,周秩这属于正常反应。
不过刘单还是不屑地瞥了一眼,嘲讽地道:“好一位铁骨铮铮的汉子!押进去,照样侍候着!”
…………
皇城司拿问监察御史周秩,当天便在汴京朝堂掀起了惊涛骇浪。
皇城司拿问官员并不奇怪,主要是这次拿问周秩的罪名太离谱了。
一个七品言官,也就嘴巴恶毒了一点,为人讨厌了一点,怎么就摊上“谋逆”的罪名了?这帽子扣得是不是太大了?
朝臣们惊愕之余,纷纷勃然大怒。
从表面看,皇城司这次的举动显然属于“倒行逆施”“残害忠良”那一类,未经开封府,未经刑部大理寺,未经御史台,就这样独自拿问,草草定罪,这不是无法无天吗?
朝臣愤怒,上疏参劾,雪片似的奏疏飞进中书门下,政事堂的几位宰相的工作量顿时多了好几倍,全都是朝臣们参劾赵孝骞的奏疏。
与此同时,国子监的学子们却毫无动静。
赵孝骞以皇城司的名义给国子监发的函,终究还是起到了作用。
在周秩真的被拿问后,国子监祭酒这时也发现,皇城司这次是玩真的,谁再敢跳出来闹事,皇城司真会把人办了。
学子被办尚且罢了,主要皇城司事先已给国子监祭酒下了公函,而祭酒仍然没能约束好学子,那么皇城司办了闹事的学子们之后,很难说会不会把祭酒顺手办了。
于是国子监祭酒也怂了,立马下令关闭国子监大门,将所有的学子关了禁闭,严令学子们不准外出惹是生非,否则开革出监,永不准参加科考。
国子监消停了,但朝堂却更热闹了。
周秩只是个七品言官,他的死活事小,重要的是,皇城司越权了,气焰越来越嚣张了,竟然把朝臣当成了笼里的鸡,想抓谁就抓谁,这脾气可不能惯,不然以后谁大谁小?
你一个直属皇帝的鹰犬机构,凭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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