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纯属因为好欺负!
这许家虽跟许州许王府同姓,但地位可谓天差地别。这许家昔日那位老爷子官至礼部尚书时,倒也还有几分势力影响。但如今嘛?
在很多人眼里,就是路边一条。
这样的路边一条,自然能踩上一脚,顺便就踩了。
不少人都是一副看好戏的模样,更有甚者背地里推波助澜,全是看热闹的乐子人。
许仲山阴沉着脸色,抬眸冷冷看着眼前这些发难的权贵嘴脸。他心中怒气腾腾,但还是压住了。
不能冲动!
这些人说的也没错,如今他们许家在京城失势,没了权势。
若真将这些人得罪了,甚至可能会连累到老爷子。
想到这,许仲山深呼吸一口气,他不打算跟这些人计较,转身准备离去。
但刚转身时,便被人拦住去路。
“想走?让你走了吗?!”
梁承杰的声音再度响起:“说了,今天你不向胡姑娘磕头道歉,休想离开这里。”
此话一出,许仲山愈发阴沉。
而那旁边今日带许仲山来此的那朋友脸色也变得很难看:“梁公子,这会不会有些过了?”
梁承杰瞥了他一眼,冷笑:“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吗?滚蛋!”
这朋友脸色苍白,不敢再开口。
他家虽在京城有些势力,但显然没法跟梁承杰相比,更何况眼下这些人都是一伙的,他若是出头,指不定还会给自家带来麻烦。
而许仲山站在原地,捏着拳头,冷冷看着梁承杰:“我许仲山为何要跪?梁承杰,你是不是欺人太甚!”
“欺人太甚?”
梁承杰偷偷看了一眼旁边胡瑶的脸色,脸上冷笑更得意:“便是欺负你又如何?”
“你又能奈我何?”
若是其他权贵,梁承杰或许还要掂量掂量。
但一个落魄的许家,在他眼里完全没必要当一回事,演都懒得演了。
就是欺负你又如何?
你许家如今不过是丧家之犬,在京中夹着尾巴做人。
就算是欺负你,你又能有什么办法?
听到这话,许仲山心中火气更大,冷冷的盯着梁承杰,压抑着心头的怒火。
但越是如此,在梁承杰眼里便是无能狂怒的情绪。
他愈发有恃无恐。
“怎么?你还以为你许家是以前的许家?还以为你家老爷子是礼部尚书?”
“就算是尚书又如何?你许家跟临王府走的近,临王府狼子野心,你许家又是什么好东西?”
“今天我就撂下话了,你今日不跟胡姑娘磕头道歉,就别想站着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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