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沈辛红肿起来的眼睛和脑袋,气势汹汹的朝君不见扑来,正这时,孟译茤出现阻止了双方的战斗。
“太子殿下,这是我的表妹,初来广纳,冒犯太子,请太子原谅。”孟译茤扶起还在惊讶状态的沈辛,鞠躬说道。
沈辛怔怔的看着君不见的大眼睛,不可思议的跳起来朝孟译茤吼道:“你这个臭小子,她打的可是太子,原谅她,我不要面子的嘛?”说着就朝君不见扑去,但他那三脚猫的功夫,哪能打的赢君不见,只见君不见又是一脚后,提着痛苦不堪的沈辛策马奔去,那几个侍卫为了保住自己饭碗和性命,不得不屁颠颠的跟着跑去。
孟译茤见状连忙带着习以为常的若水,和也习以为常但无能为力的纪蓝跟到郊外,只见那几个士兵衣衫不整的跑回来,一边叫道:“母夜叉,母夜叉。”三人一鸟前往一看,只见沈辛被士兵们的裤腰带倒吊在树上,而君不见则愤愤不平的坐在树上,对着沈辛大吼大叫,完全没注意此时的沈辛早已欲哭无泪。
孟译茤惊慌失措的跑过去想解救沈辛,不料君不见不满的问道:“为什么要救他?”
“他是太子...”孟译茤表情复杂的看着君不见,一边急急忙忙的抱住沈辛,一旁的纪蓝为后者解开裤腰带。
“太子又怎样。”君不见大笑着骑在沈辛的背上,两只小手圈固住早已精疲力竭的沈辛,对其说道:“你去给吴画帼道歉,我就放了你。”
沈辛艰难的抬起脑袋,看着坐在自己背上的君不见,愤怒的叫道:“作为堂堂太子,就算是被吊死,也绝不会像你们这些平民屈服。”
君不见饶有兴趣的拍了拍对方的脑袋,笑道:“看不出来,你还挺有骨气,既然这样,那只能把你吊死了。”
孟译茤见状一把将瘦小的君不见提起,耳语道:“沈辛只是傲视了些,本性不坏,作为太子,他背后可是整个太博,还是放了他吧,不要生事端。”
君不见嗔怪的看着鬼鬼祟祟的孟译茤,正准备反驳,那不知好歹的沈辛又叫道:“孟译茤,你个王八蛋,和这些下三滥的人合起伙欺负我,我一定要告诉你爹。”
于是孟译茤便和君不见一起重新把沈辛吊在树上,然和一旁一直不干涉君不见的二人坐在一起,静静的看着君不见折磨沈辛。只见君不见掏出匕首,对沈辛笑道:“作为一个男人,我会让你知道真正的尊严为何物。”
“什么意思?”
“你不是爱调戏别人吗?像你们这样的人,就应该由我这样下三滥的人来惩罚。”君不见坏笑着解开沈辛的裤子,慢慢拿着匕首靠近其要害,还不忘笑道:“我听说这东西对你们来说很重要,既是上天的恩赐,又是犯错的工具。既然如此,我便把犯错的那一半去掉,只给你留下上天的恩赐。”
“你这个臭丫头,怎么这么不知廉耻,我死也不会求饶的。”沈辛疯狂的摇晃着自己,一边大骂,一边大哭,终于丧失了所有的力气,无助的抽泣道:“我错了,我道歉。”
君不见客气的为沈辛解开绳索,又看到对方泣不成声的样子,便呵斥道:“坚强点,你是男子汉啊。”
沈辛看着眼前的魔鬼,又回想起刚才她那邪恶的表情,忍不住吐了一地,之后被几人抗上马,晃晃悠悠的回到街市上,那吴画帼也没有离去,而是坐在茶馆里安静的等着君不见。
众人看着去而复返的沈辛依旧高坐在马上,而君不见则为其牵着马匹,便若无其事的走开了。
“美女大姐。”君不见朝着酒馆内大叫道,示意沈辛道完歉离开后,便和吴画帼聊起来。
“你这丫头,正是奇怪,我和你只见过两面,为何总是为我出气。”
“常言道路见不平,拔刀相助,而且你我曾同行一船,怎么说也算得上是朋友吧。对了...”君不见看着一旁的三个男人,说道:“若水你知道的,这个是纪蓝,很厉害的夙人。这是孟译茤,是孟卫博的儿子。”
“我知道。”吴画帼朝着孟译茤浅笑一声,两人早已相识。
“你住在哪?你一个人多无聊,要不也随我去将军府吧?我有好多事问你呢?”君不见挽着吴画帼的说笑道。
“我不能和你们同行啊,因为我就住在将军府。”吴画帼看向孟译茤,说道:“我可是孟将军的门客。”
君不见震惊的看着二人,皱眉向吴画帼低声问道:“三年前小船南江上的刺杀,和孟卫博有关吗?”
吴画帼狐疑的看着君不见,笑道:“不是,你还相信我?不怕我骗你?”
“你会骗我吗?”
“不会。”
“那不就行了吗?”君不见满意的笑道:“还有,你怎么会在将军府呢?三年前我在无限城都没见过你,你去哪了?”
吴画帼看着众人,只有纪蓝警惕的看着自己,但是由于君不见的关系,他也没多说什么。于是便笑道:“是和一个叫做若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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