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道:“不用说了,我已经没兴趣了。”
秦姒蹙眉,嘟嚷着嘴:“哼,你这人真是的,我可是费了好大劲才记下他们信上的内容,结果说了一句,你就不让我说了。”
张道临摇头,道:“既然切入点都是错的,后面只会错的更离谱而已,没必要听。”
“嗯?你的意思是,西秦不能变法?”
秦姒蹙眉,西秦国政已经几十年未改变一丝了,中原各国无不是变法才能强大。
张道临点头。
“为什么?”
秦姒不解。
张道临想了想,反问道:“他们可知西秦弊症是什么么?”
“国法不全,使得吕正之流钻了空子,这才导致如今局面。”
张道临摇头,道:“肤浅了。”
“如果简单改变国法就可以让西秦强大起来,西秦也不会落得如此下场。”
“国法是死的,人是活的,你将一个死东西就算是玩出花来,在这个人的社会中,依旧有人能够找出漏洞。”
“西秦真正的弊症不是法,而是人。”
秦姒宛若醍醐灌顶,瞬间惊出一身冷汗。
“弊症不是法,而是人……”
西秦祖上也不是没有出现过变法,但每次变法之后,不管成与不成,过不了多长时间以往的弊症就会再次出现。
她时常不明白,这是为何,如今张道临为她一语道破了其中症结。
秦姒想了许久,皱眉道:“所以你的意思是,直接解决吕正等人?”
张道临摇头,接着反问道:“那你觉得吕正为何能够势力如此之大?”
“女帝要杀吕正阻力在哪里?”
“以女帝身边的武力,击杀吕正轻而易举,她为什么没有动手?”
“假设女帝现在将吕正杀了,西秦国内局势又会怎么样?”
秦姒陷入沉思。
吕正之所以势大,乃是因为他身边汇聚了大量朝臣,这帮人结党营私,祸乱国政,欺上瞒下。
至于她杀吕正的阻力一共有两个,其一,此人很谨慎,没有把柄在她手里。
其二,也是最主要的,西秦士族不同意。
如果她真的强行杀了吕正,只怕那些老士族会造反,西秦现在可经不起内战的折腾了。
忽然,秦姒心里一惊,她似乎接触到了问题的关键。
“知道你回答不上来,我就直说了。”
张道临道:“是西秦的士族。”
秦姒心脏狂跳,骇然抬头:“你是说,西秦积弊已久的原因是西秦的士族们?”
“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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