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棠冷笑一声,目光狡黠,面色极其凶恶,咬着雪茄道:“我看工厂里的二五仔,恐怕都不只他一个。”
“两年前,进波鞋工厂,肯定是找罪证。现在找不到罪证,害怕做间谍,想走就走啊?”
“我都要叫他们,一个个把命留下来!”
飞马鞋厂。
办公楼,棋牌室。
这是一间宽有两千呎的大厅,里面摆有五张麻将桌,两桌台球和冰箱,折叠床等。是供车间主任及以上管理,在下班时间娱乐用的。
几张牌桌旁,佐敦堂十三个身材魁梧,手臂描龙画凤的打仔们,正在抽烟聊天,专心盯着社团的二五仔。
只见,楚忠德面色淡然,在众人虎视眈眈的目光中,津津有味坐在椅子上,扒着一份套餐饭。
打仔头目阿索看他的样子,心中同情,上前道:“楚总,我跟你共事一年多,一起见证公司发展。”
“看你都是真心出力,点解最后要当叛徒?”
也许是明白自己冇掌握罪证,冇经手黑钱,挣的都是干干净净,清清白白的钞票。
楚忠德食欲甚佳,都不带怕的,出声笑道:“阿索,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啦。”
有个打仔气不过,出声大骂:“王八蛋,棠哥都抬你做新厂的老总,一年二十几万薪水。”
“钱不够你捞啊,做什么不做,做警察!”
阿索拉住小弟的肩膀,加重语气,低声喝道:“鸡油仔,放尊重点,楚总还没进香堂,都还是楚总来的。”
楚忠德不可否认,信仰的动摇,很大程度是被金钱腐蚀,但依旧不后悔曾经做过警察。
“警察都有好人来的,没有警察,你们连古惑仔都没得做。”
这时花皮一脚把门踢开,在尘影中步入棋牌室,挥挥污浊的空气,于昏暗大厅里,锁定目标,冷声道:“刑堂提人,带上水围弟子楚忠德!”
“花皮哥。”
“花皮哥。”
阿索十几个人纷纷起身,张口叫人。
一行人押着楚忠德登上面包车,一路赶到宝琳路的大圣宝庙。当带着楚忠德来到大圣殿门前时,已有三个人影跪在地上。
正是拟提拔的深城新厂副厂长丁家豪,上水围总厂副厂长张高明,港澳物流部经理伍景风。
加上原计划中的深城厂长,集团分区总经理楚忠德,可谓是把飞马波鞋厂的新晋管理一网打尽。
在雕有八部天龙的铁铸方鼎大香炉左侧两边,已站着九名头戴红巾,手持洪门刀的刑堂弟子。
刑堂掌刀牛强身穿汗衫,在方鼎前烧香礼佛。
楚忠德见此情形,不由吞咽口水,跪在地上,心生恐惧。
刀真架脖子上的时候,再有脑子都得死!
在四人求助期盼的目光中,大佬尹照棠身穿西装,踩着皮鞋,背负双手,不急不急的来到殿门前。
背后是金碧辉煌,飞檐雕栋的庙宇,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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