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安德烈咧嘴一笑,继续分析道:“还有天时,你现在出场的顺序,刚好在观众被之前演奏者完全唤醒的状态,是最精神的时候,应该可以给你一点比较好的反馈!”
“至于最后的地利……”
安德烈转身,将自己的目光看向身后的那个无比巨大的音乐厅,不由得轻轻一笑。
“这个世界最顶级的舞台,难不成还能算不上是最强的地利?”
“正所谓天时地利人和,这一切都给你准备好了,就看你最后的发挥了!”
安德烈拍了拍何深的肩膀,乖乖走到一边,等待边上工作人员的提示。
何深看着边上的安德烈,不可置否。
这些真的够吗?
如果这些可以的话,那么那些顶级大佬的每一次音乐会,都可以算得上是天时地利人和,为什么他们每一次的音乐会,都算不上是完美的现场,神级现场?
达到这个完美的境界,一定还有一些其他的东西,自己还没有发掘出来!
因此……
何深将自己的眼睛闭上,揉搓着自己手中,之前计梦婷他们送给自己的擦手布,抹去自己手心的汗水。
之前,何深站在圣十字教堂里,看着肖邦墓碑的那一股感觉,逐渐向着何深的心头涌去。
肖邦的出生,肖邦的成长,肖邦的流浪,肖邦的辉煌,肖邦的落幕……
肖邦的一切,都在何深的心中,如同走马灯一般亮起。
而何深,在尽可能地控制着自己内心情绪不要太过于激动。
情绪,正在逐渐酝酿。
但是情绪,在外面一层,没有任何一丝丝波动。
就如同一根弹簧一般,越来越多的东西,压制在弹簧的上面,让弹簧没有办法立刻弹起。
弹簧被上面的重物,压制的越来越紧,其中的弹性势能也变得越来越大。
只等待,最后释放的时机。
舞台上很快便重新整理好,法齐奥里的钢琴,通过舞台下的电梯给运送上了舞台,放在了音乐厅的中央。
所有的乐队成员,再一次调整自己乐器音高的高低,防止在演奏的时候,出现任何一丝丝的失误。
他们所有人都知道,他们的团长对于这一次的演奏有多么看重。
他们也知道,这一次的演奏,如果成功,可以给他们带来多么强的反馈!
就正如其他人每一次说某些演奏者的神级现场,都会自动带上当地的乐队,还有音乐厅的名字。
就比如说郎良月在卡内基的音乐新年音乐会。
就比如说,克劳迪奥·阿劳在德累斯顿国家管弦乐团的那一场录音。
如此种种……
如果能够诠释出神级的现场,不管是谁,都可以获益终生。
就算没有诠释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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