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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鬲看着像狗一样,跪倒在自己脚下的周岁,心中的虚荣心得到了巨大的满足,以至于放松了对周岁的警惕。
突然,周岁抢下自己手里的刀,一个翻滚,一刀捅在了自己夫人的腹部。
等章鬲反应过来,腹部的长刀如抽刀断水,一刀砍下了那个贱人的向上人头。
章鬲一脚急忙踢飞周岁手里的长刀。
长刀升空,人头落地。
长刀坠下,插落在地。
“哈哈哈,你这个贱人。章鬲有种你就杀了我。”
“哈哈哈哈哈!”
周岁放声大笑,早已没了刚才怯懦愤怒的模样。
原来所有的一切,都只是为了杀死自己的夫人。
虽有夫妻感情,却无同心之力,就像:
山载水,水养山,水随山去,山止水流,不主动,不回头。
章鬲突然大笑起来:“周岁,你他娘的真以为老子不敢杀你吗?”章鬲提起插在地上的长刀,径直向周岁走去。
“一个奴隶,一辈子也别想翻身。你杀了我就别想成为道仙。”周岁继续讥讽着。
“大哥,他说得对,难道我们要当一辈子的奴隶吗?”一名想要上前劝说的小弟,却被失去理智的章鬲一刀砍死。
这一刀下去,没有人再敢上前阻拦。
奴隶最不值钱的就是命。
奴隶最怕的就是死。
只要给他一点活下去的希望,或是一点威胁,他就能放弃反抗,成为待宰的羔羊,终身被枷锁束缚,很难挣脱。
章鬲他们是想挣脱枷锁束缚的奴隶。
被砍死的是不想再成为奴隶的奴隶。
不敢阻拦的是挣脱不了枷锁的奴隶。
长啸破空,刀身跟银亮的月光交相辉映,但过一抹寒光。
周岁至死也不敢相信这个名为章鬲的奴隶,真的敢杀自己。
一刀斩断了成为道仙的诱惑。
愤怒让人失去理智,欲望让人失去思考。
小姐的死是欲望的表现。
周岁的死是愤怒的表现。
归根结底,所有的一切都是天的意识。
等到章鬲的情绪平稳下来,一旁的几人才小心翼翼地,着急走上前来询问道:“大哥,这下怎么办啊?不能成为道仙来保护剩下的兄弟,咱们兄弟几十人,终究还是会再次成为奴隶的。”
章鬲环视着站在山谷两侧和山顶上的兄弟们,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
章鬲看见月光的照耀下,仍旧坚韧不倒的枯草,不就像现在的大家吗?
敢于反抗,虽然是奴隶之身,何妨不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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