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该想的事,就不该去做,有一就有二。
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万物负阴而抱阳,冲气以为和。人之所恶,唯孤,寡,不谷,而王公以为称。故物或损之而益,或益之而损。
同村流氓带去一次青楼,至此以后,裤腰带总是松动,双腿不听使唤掉进了温柔乡,再也无法挣扎脱身。
孙母也因为长久的寂寞和积怨已久的怒气,终于在那一晚爆发了。
跟同村正直血气方刚的少年搞上破鞋,弄得人尽皆知。
孙鸢每次走在路上,都会听见指责和嘲笑。
“夫妻恩爱算什么?管得住裤腰带才长久。”
孙父孙母对此心知肚明,谁也知道对方的那点破事,却谁也没有捅开那层窗户纸。
只到孙父亲眼看见,自己的妻子在田地里偷情,这才羞耻心爆发,扯着孙母的头发拽回了家。
最后两人互相死在了自己相伴半辈子的爱人刀下。
孙鸢一个人都在屋子外面偷偷哭泣,却也无能为力。
等到屋里再也没有了声音,自己才碍手碍脚地走进去看着里面的场景。
年幼的孙鸢被吓傻了,至此以后整个人就疯疯癫癫地在村子里走来走去,有时五六天见不着人影。
孙父一菜刀砍在了孙母的脖子上。
孙母则用孙鸢经常割草的小镰刀,砍掉了孙父的大片头颅。
孙鸢也至此拿着小镰刀,对着一块大石头砍来砍去,神颠癫的一个人默不作声,头发都掉了一大片。
最后在一个大中午,孙鸢提着已经布满缺口,破烂不堪的小镰刀,一刀砍死了在大树上睡着的郑狗儿。
一直砍了十几刀,才将头颅砍下来,提着郑狗儿的头跑进了深山再也没有回来过。等到田地干活的父母想要叫醒郑狗儿时,哪里还有自己的儿子?只剩下一具没有头颅的尸体。
最后找不到头,只能用一块石头代替头,埋进土里。
可笑的是,这块石头就是孙鸢之前一直用小镰刀砍的那块石头。
村里人谁也不知道孙鸢去哪里了,有人说在山里看见过,又有人说,早就死了。
直到三年后,进山的人发现了两座新坟,坟上还摆放着一百多颗山匪的头。
从此以后,那些经常骚扰周边百姓的山匪不见了踪影。
至于孙鸢到底去了哪里,怕是也只有刘彩柒知道了。
刘彩柒看着死去的巨鸟说道:“就算我点化了你,你的代价也是失去翅膀。如果连生存保命的东西都丢到了,做人又有什么意义了?”
“今生算计与你,作为回报你就好好活着吧!”
前世的你真的太苦了。
孙鸢躲进深山后,遇见了那一伙土匪。
土匪头子看着神志不清,胡言乱语的孙鸢,二话没说就扛进了屋子,外面的土匪只听见小女孩痛苦的声音,哈哈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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