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至于章大人和柳大人,不知跑到什么地方去了。如此倒也算了,但章大人故意给臣一片不能用的屋舍安身,是可忍孰不可忍,臣只能出此下策。”
贵妃娘娘安静听完,又看向章、柳二人。
“有这回事吗?”
章荀忙道:“娘娘,臣不在寺中,是因为臣母亲身体有恙,臣不得已回家照看。还有臣分给何大人的宅院,已经是寺中现存的顶好的宅院了,臣怕何大人不满意,甚至还多划了些给何大人。没想到何大人连商量都不和臣商量,直接鸠占鹊巢,抢臣的宅院。臣不是不好说话的人,只是没想到何大人行事如此霸道。唯有请娘娘做主!”
柳延跟着道:“请娘娘做主!”
贵妃娘娘揉了揉太阳穴,道:“你们都有道理,都是忠臣,眼下倒是怪本宫分不清忠奸了。”
何书墨忙道:“些许小事叨扰娘娘,是臣思虑不周,请娘娘降罪!”
章荀一听这话,心道不妙。
明明是他先来找娘娘告状,但是却被何书墨说“些许小事叨扰娘娘”,何书墨这是明摆着在讥讽他,想把“叨扰娘娘”的大锅让他背着。
“娘娘,臣今日进宫,实属被逼无奈。臣若是处事不周,给娘娘添麻烦了,臣甘愿领罚!以解娘娘心头不快。”
“好了。”贵妃娘娘一锤定音,道:“不就是些屋舍问题吗?吵来吵去,稚童一般。何书墨,章荀划给你的屋舍,到底能不能用?”
何书墨道:“多半破败,零星可用。”
娘娘随后看向章荀:“章荀,你来说,能不能用?”
章荀拱手:“定然能用,兴许是有些年久失修的屋子,但这是历史问题,只要稍作修缮即可。绝没有不能用一说!”
贵妃娘娘一副不想再议的模样,道:“何书墨说不能用,你说能用。既然如此,那你就用着吧。”
章荀两眼瞪大,没想到会是这种结果。
他有想过,娘娘会偏向何书墨一边,但没想过娘娘不是偏向,而是摆明了拉偏架。他被抢了屋子,娘娘只字不提,反倒是纠结在划片屋舍能不能使用的问题上,让他自食“能用”之果。
“娘娘,这恐怕……”
娘娘凤眸一抬,反问道:“怎么?又不能用了?”
章荀被娘娘这话惊出一身冷汗,他方才说能用,如果现在又说不能用,岂不是“欺君之罪”?
“能用,能用,臣对娘娘的处置毫无异议。”
娘娘取了一个新的折子,垂下凤眸:“嗯,没有异议就好。寒酥,送送几位大人。”
“是。几位大人,请吧。”
章荀哪怕对娘娘的处置心存不满,但有“欺君之罪”压在他头上,他压根无话可说。
更何况,母亲事先告诫过他,如果娘娘偏袒何书墨,千万要忍气吞声,不能一时冲动当出头鸟。
因为娘娘是上位者,是统治者。许多事情她不方便亲手去做。她的偏袒,可不是什么“偏心”的意思,而是代表在某种情况下,何书墨是她“意志的延续”。与何书墨作对可活,但与娘娘的意志作对,那就是找死了。
玉霄宫门前,何书墨一点都不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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