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谢明臣一脸焦急,来回踱步。
完了。
全完了。
他们谢家这一代就只有谢晚棠一位贵女,她如果出了什么事,起码会让谢家十年内无牌可用。这等打击,不可谓不沉重。
“必须守口如瓶,此事必须守口如瓶。先不能急,兴许那男子是你不认识的谢姓亲戚,你说有没有这种可能。”
崔氏冷静下来想了想,道:“若是如贵女一般,从外地来京城的谢姓亲戚……的确有这种可能性。”
“那就好!总之咱们先稳住,暗中观察一阵。”
“若那人不姓谢……”
谢明臣又道:“晚棠的母亲是王家贵女,那男子是王家人也说不定。总而言之,谢家贵女的清誉,不容外人置喙,更不能诋毁,明白吗?”
崔氏连连点头。
贵女清誉干系重大,必须慎之又慎。
……
次日清晨。
皇宫小门处。
何书墨和阿升早早驾着焕然一新的镇国公府马车,来到何书墨经常出入的皇宫小门。
何书墨再三叮嘱道:“阿升,一会儿皇宫里出来的贵人,你心里有数,千万不能直视她,更不能把她坐过这辆车,并且去城郊的事情说出去。但凡走漏一点风声,少爷我保不住你的小命。明白吗?”
“明白!”
阿升经常送何书墨进宫,他就是再迟钝,心中也能猜出一二。
现在的皇宫,一无皇帝,二无皇后,只有贵妃娘娘一位高不可攀的贵人。少爷今天这么紧张,这么兴师动众,肯定不可能是经常和少爷私会的宫女出宫,想来想去,只能是贵妃娘娘亲自出宫。
阿升早就听说过“厉家贵女独占天下八斗美色”的传闻,他曾经想都不敢想,自己居然有幸得见贵妃娘娘一面。
阿升感觉,现在的他和之前的他相比,其实没有任何变化。唯一的区别只有少爷在不断进步,连带把他给拉起来了。
虽然少爷说,皇宫里那位是贵人。但阿升认为,其实少爷才是他真正的贵人。
何书墨在小门前等了半个时辰。
终于听到门内传来些许规律的脚步声。
这些步子轻盈且稳,每一步都十分规律,好似一种特定的鼓点。
听惯了娘娘、棠宝、依宝走路的何书墨,一瞬间便听出来,这是贵女的步子。
何书墨不知道她们小时候是被家里怎么教的,反正贵女的莲步便是如此,犹如肌肉记忆一般标准、优雅。
又过去几个呼吸,皇宫小门被寒酥推开。
不过这一次,酥宝没有扑到何书墨的怀里,而是请出一位脸带薄纱,身披斗篷的女子。
贵妃娘娘虽被面纱隐去神颜,被斗篷遮去身形,但她天生的清冷孤傲,举手投足间的王者气息,却是面纱和斗篷遮掩不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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