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心疼。
“真是花一样娇嫩的年纪,却要整日游走在阴影中、生死间。酥宝、蝉宝她们几个来到京城以后,恐怕一天安稳日子都没过过吧?”
“少爷,少爷!六大夫来啦!”
阿升的声音远远传来。
何书墨从心疼蝉宝的情绪中抽离出来,起身开门,将阿升和六师兄请了进来。
阿升很规矩地站在门边。
六师兄一见何书墨,顿时喜道:“何公子,你现在可是我的大客户呀!上次你让蒋司正给我送了两具尸体,你猜怎么着?”
何书墨略微感受一下,道:“你突破了?”
“是极是极!”
六师兄开怀大笑。
他自从遇到了何书墨,本来不温不火的医馆,便如转运一般,时常能接到大订单。不单如此,何书墨遇到的事情总是稀奇古怪,最能帮他提升经验,收集感悟,最后反哺到修为上面。
何书墨不关心六师兄的修为,“别说这些虚的,我现在有位女病人,不知因何沉睡不醒,你快帮我瞧瞧。”
“好好,且等我悬丝号脉。”
楚国礼法森严,哪怕是大夫和病人之间,都有诸多避讳。
六师兄作为行医老手,对这些规矩自然轻车熟路。
他从衣箱中取出丝线,让何书墨绑在玉蝉的手腕上,然后隔空号脉。
片刻后,何书墨不由催促道:“如何?”
“没有性命之忧,只是……”
“只是什么?”
“她似乎中了多种毒药……可方便取一些你娘子的血液?”
何书墨严肃纠正道:“朋友,不是娘子。”
六师兄一副我都懂的表情:“明白,明白。替病人保守秘密,是我等基本的医德。”
“不许告诉你师妹!”
六师兄心道:都不敢让小师妹知道,还说不是小娘子呢?
虽然涉及古薇薇,但六师兄心里自有一杆秤。
把女病人的情况透露出去,除了破坏何书墨和小师妹的关系,一次得罪两个人以外,没有任何好处。相反,把嘴巴闭上,不但不会得罪任何人,而且还能保持和大客户的良好关系。何乐而不为?
至于小师妹感情上的事情,那就更不关他的事了。
小夫妻床头吵架床尾合,然后一齐骂第三个人的事情,六师兄见得多了,他怎么知道小师妹和何书墨是哪一种相处关系?
万一小师妹才是后来的那个呢?
那不就尴尬了?
“放心,我绝对不说。”
何书墨取来银针,瓷盘,在蝉宝的指尖戳了一下,取了几滴鲜血给六师兄。
六师兄对着血液一顿观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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