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正在撒网的渔民吓了一大跳,刚想说什么,便见到那女郎丢出一块银锭,冷声道:“去福光寺,现在。”
“姑娘,你是……”
玉蝉抽出匕首,“不要废话,现在去。”
“好,好,马上,这就划船……”
玉蝉收回匕首,将其别在腰间,安静立在船头,眺望远方。
在娘娘“恢复御前带刀侍卫”的计划暴露后,玉蝉这些天便一直在观察、调查邹天荣。
她一步步发现邹天荣的不对劲之处,眼下这趟福光寺之旅,只要抓到他有递送字条,或者与外人交头接耳,刻意接触的迹象,那么便基本能确定此人就是魏党安插在贵妃党中的内鬼。
事关吏部尚书,朝中一品大臣,其带来的风波和影响,完全不逊于张权的倒台。
怎么感觉,自从何书墨成为小姐心腹以后,京城变得越来越不太平了。
玉蝉心里疑惑,不过她随即更疑惑了。
奇怪,我为什么会主动想起何书墨?
完全没道理,我又不是寒酥,那么幼稚和无聊。
玉蝉思索间,时间不知不觉流逝过去,淮湖中的小岛,近在眼前。
玉蝉二话不说,脚尖点在船面,化作一阵清香的微风,转瞬之间来到岛上。
福光寺的香火不错,虽然登寺需要坐船,麻烦了许多,但能坐船拜佛的香客,往往并不吝啬,出手阔绰,因而福光寺经费充足,整个寺庙干净、整洁,尤为气派。
寺中亭台楼阁,小庙小塔,连绵不绝。
玉蝉身穿常服,戴着帷帽,默默找到邹天荣一家,跟在后面。
邹天荣一家人,似乎是福光寺的熟客。
他们先去大殿一拜,而后熟门熟路,再去一些单独供奉的小殿中依次祭拜。
在此期间,邹天荣甚至包括他的家人,都没有与外人有过什么交流,全程按部就班的行事,未见得什么异常。
或许是因为性格的缘故,玉蝉很有耐心。
她一直藏身暗处,安静观察,等待时机。
终于,邹天荣露出了“破绽”。
在经过一处小殿时,邹天荣夫妻耳语了几句,而后其妻携子嗣、仆人,先行走远,由邹天荣一人进殿祭拜。
玉蝉趁其妻、子走远,悄无声息地靠近小殿。
她并没有莽撞入殿,而是接近门口,用耳去听。
结果殿内出奇安静,仿佛无人一般。
玉蝉轻轻推开殿门,登时闻到一股似乎是香火,但又不太像的气味。
她没有多想,将殿门推开地更大一些,一只脚踏入殿中。
殿内,邹天荣倒在地面上,生死不知。
玉蝉眉头一皱,心中陡然想起何书墨曾经对她说过的话:魏党与娘娘交手多年,肯定知道娘娘有一个情报网络,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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