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他们张家在娘娘面前,虽然无牌可打,但李家却有的是好牌。
最简单的做法,现在国库空虚,李安邦割肉放血,给国库捐钱捐物,只要数目合适,花钱买命,娘娘还能见死不救吗?
几条人命,哪怕死的是姓项的皇室宗族,哪里比得上白花花的银子?
何况贵妃娘娘还有稳定五姓的需求,不到万不得已,她不会得罪李家,自毁城墙。
走道远处响起脚步声。
张权循声看去。
“何书墨?你怎么来了……张不凡怎么样了?”
“张不凡?全招了。”
张权挥舞大袖,满脸不信:“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何书墨默默站在张权的牢房外,看着牢房里张牙舞爪,尽显老态张侍郎,心中感到一阵唏嘘。
遥想他第一次进宫,在玉霄宫的长廊上,第一次遇见刚见过贵妃娘娘的张权。
那时候,这位老人官服威武,精神矍铄,走路带风,说话中气十足。
而现在呢,一道铁栏之隔,曾经耀武扬威的三品侍郎,眼下不过是条没了牙齿的病虎。
“张大人以一己之力,托举张家门楣,这在京城中,的确是件脍炙人口的美事。但借来的威风,总是要还的。我先不说你做了多少坏事,昧了多少良心,我就问你,五年前你卖了张不凡,保下李继业,张不凡难道不恨你吗?你凭什么认为他不会招呢?张权,你现在的一切,不过是自食恶果,好好消受吧。”
张权听了何书墨的忠告,脸色惨白,双眸失神,腿上无力,扑通跪倒。
他本就有点佝偻的腰背,像是被抽了气力,眼下更加不堪重负。
何书墨走了两步,觉得不过瘾,又特地退了回来。
“老张,你可别指望李家人了。你觉得我是怎么知道你在暗中调查我的?”
张权听到这话,面露惊色,有气无力地举起手指。
“你……你……难道……难道……”
何书墨露出会心的微笑:“你给云依写拜帖的第一时间,她就传信告诉我了。你们李家的贵女呀,不想当一个好看的花瓶。李安邦惦记她的家产,她又怎么可能坐以待毙?明天她和李安邦进宫面圣,你觉得娘娘会喜欢年龄相近,牵扯较少,背景干净的李云依,还是身负重罪,利益纷乱的李安邦?”
噗!
张权先是浑身发颤,不知是冷得还是气得,然后猛吐一口老血,整个人如同一只被砍断脚的稻草人,直挺挺地栽倒在地。
“哥,他心气断了,现在的气血好弱。”
谢晚棠的声音在何书墨耳边响起。
何书墨道:“用我能听懂的话说。”
“就是,气急攻心,快死了。”
“啊?”
何书墨心道老家伙不禁气,他还没怎么发力呢,这就不行了?
“不能让他死,他这种手上鲜血淋漓的老贪官,被我气死算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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