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天不想找你的事,我要问的是你家娘子。不会伤害她,只是叙个旧。”
何书墨从钱袋里抓出一把碎银,放在方平手上。
“包场一个时辰,就当给你娘子放会假。云夫人,咱们换个地方,边吃边聊?”
……
茂铭街,某家酒楼雅座。
谢晚棠给哥哥倒好茶,然后顺便给自己和云秀念也倒了一杯。
云秀念一直低着头,表情纠结,难以言说。
“云夫人,我这人有一个优点,面对强者,我浑身斗志,面对弱者,我提不起兴趣。更何况,你不但是个弱者,还是个女子。你知道的,我们楚国君子,最忌讳欺负女人,你当过花魁,肯定知道这条规矩吧?”
何书墨尝试消解云秀念的戒心。
果然,他此话说完,云秀念的表情好看多了。
云秀念当过花魁,心里自然清楚,何书墨所言非虚。君子确实不屑欺负女人,之前何书墨甚至提议,拿高玥对付翰林院那帮儒生,就是源于这条“君子做派”。
“关于你过去的事情,你能说就说,不能说,不想说,我自然也不为难你。如何?”
“多谢何大人体谅。”
何书墨点了点头,开始问话:“五年前,你是不是见过张不凡?”
“是。”
“张不凡害你失了清白?”
云秀念犹豫了一下,点头道:“是。”
“你在当红的时候,怀了张不凡的孩子,然后被张家强制服用打胎药。这一连串变故,不但让你从当红的地位一落千丈,而且还落下病根,导致现在都不能生育。”
“是我自己要喝的,没有人逼我。”
“是吗?”
何书墨并不完全相信云秀念的话,毕竟,但凡和张不凡沾过边的女人,都不想提前曾经的事情。宁舒,隐姓埋名;孔莲,避而不谈;相比之下,云秀念难道真是“自愿”吗?
难说。
何书墨喝了口茶,摸着下巴,盯着云秀念的微表情,道:
“张不凡害你至此,你有没有想过,去报复他呢?”
“民女对如今的生活,还算满意。至于张公子,曾经也是民女的恩客,花了不少银子,民女不怪他。”
“哦。不怪他。那你恨他吗?他害得你连孩子都不配有,你当真不恨他吗?”
“可能,不是完全不恨吧。但事已至此,民女恨他有什么用呢?民女只觉得亏欠相公。”
话到此处,云秀念抹了抹眼泪。
何书墨心道,到底曾经是花魁,这话到动情处,说哭就哭,演技比流量明星强一百倍啊。
怪不得她能红呢。
这几滴眼泪,不把楚国公子拿捏得死死的?
“有件事,我一直很是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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