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身,的确没听说过。”
何书墨叹了口气,这女人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青楼女子想上岸是不错,但你不能欺负老实人啊。
何书墨从怀里摸出一块红色的木牌,丢在桌子上,发出啪嗒一声。
只见这红色的牌子,赫然刻着“美舒”二字。
宁舒大惊失色,似乎没想到何书墨竟然能把这个东西掏出来。
“我再问你一遍,张不凡,听没听说过?”
宁舒盯着牌子,低声道:“听说过。”
“嗯。五年前,你怎么认识他的,一五一十说来与我听。”
“敢问公子,你打听张家公子做什么?”
何书墨呵呵一声,道:“你也是混过教坊司的,你们这行有个规矩,叫不听不问,别随便打听客人的事情,我问你答。”
宁舒没有说话,显然是有些顾及张不凡的身份。
何书墨也很干脆,掏出一百两银票放在桌子上。
“你敢从教坊司赎身,说明是个有心气的。只是赎了身,手头并不宽裕,不然不会在琴香阁卖唱。你也是出来后才知道,还是教坊司的银子好赚,对吗?几句话,一百两,要不要说,你自己想。”
谢晚棠默默看着表兄的谈判技巧,心里由衷的敬佩表兄。
表兄每一句话都切中宁舒的要害,推着她往表兄希望的方向去走。
宁舒犹豫了一会儿,最终还是选择收下一百两银子。
“多谢公子赏钱。妾身与张公子,确实是五年前相见。当时妾身年纪不大,刚来教坊司不久,连琴都用不熟练。每日完不成任务,便要遭嬷嬷训斥。后来,一次酒席上,遇见了张公子……”
“那个酒席,仔细说说,都有什么人,干了什么事?”
“时间太久,妾身记不清了。只是隐约记得,张公子心情不好,然后张公子的朋友,见其一直盯着妾身看,于是便起哄,让他‘睡了’妾身。”
“然后呢?”
“张公子家世显赫,妾身不敢不从。”
何书墨打量着宁舒,道:“方便摘下面纱吗?”
“嗯。”
宁舒摘下面纱,是个小家碧玉的长相。
总体还算不错,莫约相当于地球三线明星,摸不到程若宁的水平,距离酥宝更是差了不少。
怪不得只是个红牌,而不是花魁。
“之后如何?”
“后来张公子一旦心情不好,便会来寻妾身。”
“心情不好会找你……心情好不找你吗?”
“起初是不找的,后来无论心情好坏,都会来教坊司。”
何书墨摸着下巴,思忖着宁舒的话。
从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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