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会被人诟病,最后还要落人口实授人以柄,成为人人唾弃攻击的对象。”
闵若安浑身一震,沉默了。
这话的确有理有节字字珠玑。
景明慧:“这是周咫的原话,我一字没改。舅舅,慧儿从没求过你什么,我现在肯求舅舅不要为难周咫,也不要将这事告诉父皇与母后,给周咫几年的时间可好?舅舅,你可是我唯一的舅舅,你可一定要帮我啊。”说完,景明慧一脸可怜巴巴的看着闵若安。
哎,可惜周咫拒绝了温玉做他徒弟。要是他成了温玉的徒弟,自己跟他可就少了很多的障碍。
可景明慧转念一想,若周咫答应了温玉做他徒弟,他还是自己认识的那个周咫吗?
闵若安徐徐道:“你就这么对他有信心?你就这么确定他能走出云州到京都来找你?”
这话看似是答应了,实际上是模棱二可的回答。
闵若安话里的走出云州,不是字面上的走出云州,而是指周咫要有真本事。
景明慧自然也听出了闵若安的意思,她真想告诉闵若安,周咫不止练成了一道先天之气,而是练成了三道先天之气,还没开辟法源筑基就拥有了神念的事。
但这事太过逆天,说出去,对周咫来说恐怕不是福而是祸事。保不齐,这事就会给周咫引来不可测的后果。
明慧自然听出了其中的意思,她拿出自己的杀手锏,笑嘻嘻地抱着闵若安的手臂摇晃着:“舅舅是最痛我的,我当你是答应了哈。”
闵若安有些无奈地笑着叹了口气:“真拿你没办法。”
的确是没办法,温玉对周咫的欣赏,多少让闵若安有些顾忌。万一哪一天,温玉问起周咫,或者又想收周咫为弟子了,自己若把周咫给弄死了,自己怎么交代?
关键是那位温长老明显在自己身边安排了钉子监视自己,自己一是不知道是谁,二是不能查,三是即使知道了是谁也不能杀。
自己怎敢妄动?
再说,自己这个从小看着长大的外甥女,貌似真的很喜欢那小子,他也不忍心让她太伤心。
哪怕是闵若安这个景国大魔王,一向铁面无私铁血无情,但面对家事,他还是有诸多顾忌。
毕竟毕竟血浓于水。
云墓之地。
鹰愁涧。
云州景天司旗主霍建昌皱眉道:“胡旗主,闵司主真要把云墓里的东西分给那五家一部分?”
胡之远叹道:“天子不差饿兵,若不给,谁以后还奉陛下的令?”
霍建昌:“可给了,那五家的实力岂不更上一层楼?”
胡之远笑了:“吃饱喝足,岂不更有力气?岂不正好让他们狗咬狗?岂不正是咱们介入的好机会?”
霍建昌略一思索,便想到了其中的关键,这是偏离计划后的另一种补救方式。
霍建昌不由赞道:“司主大人真是好计策,妙啊。”
胡之远大手一挥:“走,进去看看。”
当即有景天司的小头目带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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