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来人正是景天司司主闵若安。二人曾经朝过面,故而相熟。
闵若安闻言眼睛一眯,随即展颜一笑:“司徒掌门的玄心正天诀越发的精进了,可喜可贺,不愧是云州排得上号的大高手。”
司徒谨淡淡一笑:“老了,不中用了,我这种老朽别无长处,只剩下骨头硬而已。”
这话隐有所指。
闵若安微微一笑:“门主,不是本司不给你面子,要知道我景天司出面办的案,那往往都是大案要案,还请门主见谅通融一下如何?”
司徒谨略默后徐徐道:“既是司主开金口,那也没什么好说的,我就一个要求,朝南斋内的周咫,他是我师弟的唯一衣钵传人,今晚我必须带走。”
闵若安摇了摇头:“不行。”
司徒谨:“为何?”
闵若安淡淡道:“我现身亲自跟门主说,已经是给你面子了。”
言下之意很明显,再胡搅蛮缠,那就会很没面子。
司徒谨徐徐道:“我若一定要带走呢?”
闵若安冷目如电:“那君山门只怕要在云州除名了。”
司徒谨也是冷目看来:“哦,除名?景国可不是一言堂,我君山门也不是软骨头,还是那句话,周咫我必须带走。”
景国共有16个州,虽是以景皇为尊,但另有大罗门与烈焰门势力极大,各自坐拥三州之地,虽也向景皇缴税纳贡称臣,却隐隐有与景国皇室相抗衡之意。
而君山门所在的云州以及其他九州才是景国皇帝直接管辖。
司徒谨这话虽说得比较含蓄,但也算是大逆不道了。
一旁的白衣人闻言怒喝:“放肆!”
闵若安陡然冷目瞧来,却又突地展颜一笑:“看来门主很坚决啊,本司想知道,那周咫有何特别之处,值得门主不惜拿整个君山门作赌注?”
司徒谨略默后道:“明人面前不说假话,想必司主也知道,君山门曾有愧于竹师弟,所以他的衣钵弟子,君山门必须保。若不保,君山门无法对上上下下的门人弟子交代。”
闵若安默了默后道:“别说我没给你机会,你若能胜了本司主一招半式,本司便给你一个放心的理由,而且还许你一桩好处。”
还是不肯松口?究竟是什么样的事,让景天司咬着不放?还要许我一桩好处?还有这好事?
司徒谨徐徐道:“若是平手呢?”
闵若安眉头一挑,笑了:“条件依旧,跟我走。”
话落,身体一晃,如一道白烟般在山林中倏忽穿梭,刹那远去。
司徒谨眼睛一凝,身体一晃,如一道魅影般朝闵若安追去。
大约数十个呼吸的时间,司徒谨便与闵若安齐头并进。
闵若安微微一笑,身体陡然加速,瞬间便将司徒谨甩在身后。
闵若安刚一回头,司徒谨便又自追上了他且微笑道:“司主大人,此地应该够远了吧。”
闵若安心下一惊,这老家伙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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