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他并不会去思考杀掉那个人能否真正的救一百个人,这其实并不重要。
在这个世界他并没有选择。
杀一人救一人也是可以的。
过程不重要,结果才重要。
无论过程是不是错误的,但只要结果是对的,那一切就都值得。
没有什么思考的余地,没有什么逻辑可以讲,只看环境。
错且大错,错到不能再错,是个人都知道这是错的事情,但却得到了一个极其难得的正确结果。
这是对还是错?
如果鬼是杀的死的,那这便是错的。
反之则是对的。
张羡光并不期望眼前这个顶着鬼湖源头,但本质却是一个男人的女人会做出什么对的事情。
他也不相信余知乐会是那种忧国忧民的好人,圣人。
他不是这样的人,他这种人注定是把所有人都看成蝼蚁,看成垃圾的人。
他肯定会做出很多不符合道德律法的事情。
但只要最后的结果是对的,这就没什么。
是非对错,是那些处于太平盛世,吃饱了,然后没事干的人才会去评价的事情。
这对于他们这些一只差不多的人来说,并不重要。
“道路是一样的,想要获得就得失去,想要太平盛世,就得有死亡。”
余知乐望着远方,死亡自古以来都是太平盛世的必要条件。
这是历史车轮下的一个陋习。
可这真的是一个陋习吗?
“我不会去考虑有多少人会死,因为我不会在意,我只考虑我自己能不能站在最高处,然后底下会不会有人仰望我,这点很重要。”
“所以啊,我得救世,我得让那些蝼蚁活着。”
“我要让他们知道,举头三尺非神明,而是我,我要他们敬我如敬神。”
从远古到现在流传千古,家喻户晓的其实并不是圣人,名将,帝王。
到现在很多人都不知道圣人有哪些,帝王有哪些,名将有哪些。
数量太多了,很多人是不知道的,特别是那些没有读过书的百姓。
但有一种存在是家喻户晓的,祂们并没有为自己宣传,事迹却流传千古,或许不是家喻户晓,但祂们的称呼却是个人都知道。
祂们是什么?
余知乐轻轻的偏转脑袋,“我要做神,我要走上神台。”
“家喻户晓的不会是圣人,不会是将军帝王,而是神。”
张羡光看着这个女人,女人说话的声音很轻,很轻,轻到如同母亲在婴儿旁边低语一样。
轻轻的话语仿佛是怕吓到他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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