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我们第一时间赶来同步信息。”
沈庭身体微微前倾:
“这些‘尸花案’,发生的具体时间,和‘窥探者’组织已知的活动时间线,有重合吗?”
“这正是另一个关键点。”
卡尔森和赵警官对视一眼,赵警官调出了一张时间轴图表:
“根据我们的调查,‘窥探者’组织活跃的高峰期,大约在八到十二年前,其后不知为何,逐渐隐匿。
近八年来,少有确凿证据,指向他们进行过犯罪活动。
而我们目前掌握的这七起‘尸花案’,全部发生在最近八年内。
也就是在‘窥探者’表面偃旗息鼓之后。”
他看向沈庭和刘慧明:
“所以,在国际刑警内部之前的评估中,并没有直接将‘尸花案’与‘窥探者’挂钩。”
“但这次大京的案子,改变了你们的看法?”
沈庭开口道。
“是的。”
卡尔森神情严肃,“这次案件,明确出现了‘窥探者’的标志性录音机。
出现了与‘尸花案’核心一致的符号。
出现了高度相似的现场布置。
比如诱导自相残杀、武器等等。
虽然最终没有形成完整的‘尸花’,但内在的逻辑,让我们不得不将二者联系起来。
我们有理由怀疑,‘窥探者’组织可能发生了演变,原因不明,但形成了现在构造曼陀罗尸花的犯罪组织。”
沈庭沉默了片刻,消化着这些令人心惊的信息。
“这些‘尸花案’的详细卷宗,包括现场勘查报告、尸检记录、受害者背景调查、以及你们所有的分析报告。”
沈庭看向卡尔森和赵警官,“我们可以调阅吗?”
“当然。”
赵警官立刻回答,“来之前我们已经获得了总部和案件所在国相关部门的授权。
可以共享除涉及核心侦查手段和线人信息外的绝大部分资料。
资料已经通过安全链路传入你们指定的加密数据库,沈组长你们可以随时用权限查看。”
“另外,”卡尔森补充道:
“我们注意到,这些‘尸花案’在发案模式上,与你们这次遇到的爆炸挟持案,也有值得注意的相似之处。”
“根据卷宗,这几起案子,一开始也都是多名无关的人员失踪。
然后,他们被集中带到某个偏僻、隐蔽、易于控制的场所——
废弃工厂、防空洞、矿坑等等。
在那里,他们被迫或受诱导进行自相残杀。
最后,所有参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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