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了,一定有人趁黑冒充我,骗过表哥的眼睛了。”
叶嘉兴眼珠铜铃般地瞪着林凤直摇头,肯定地说:“火光照亮她的脸,我看得很清楚,和你一模一样,不会看错的。”然后惊疑地打量着林凤的红衣说:“她穿白衣服,你换过衣服吗?”
林凤说:“没换。哪来的野丫头敢冒充我?”
刘宗恒看了林凤一眼,然后盯着叶嘉兴失望地说:“这么说,方圆和玉罗刹全身而退了?”
“不能怪我,你们遇上也会上当!”叶嘉兴理直气壮地辩白。他是林副盟主的内侄,凤凰山庄“飞虎卫队”的统领,对不爱听的话直言反驳。
刘金香说:“表弟,我爹没有怪你的意思。你明天还要去食人谷求剑,先回醉仙楼休息吧!”
叶嘉兴悻悻地走了。
刘金香神情凝重地说:“爹,嘉兴一定不会看错,那个冒充小凤妹妹的姑娘,要么和小凤妹妹长得很像,要么戴有人皮面具。”
刘宗恒叹息说:“人皮面具的江湖传言怪诞不经,不可信。易容大师‘千面郎君’做的面具很精巧,也只能骗一时。嘉兴在夜里一时被骗不奇怪,若长期戴着面具过日子,一定会露出马脚的。所以,刚才天壹说郑九顺戴着人皮面具混进桃源居的可能性不大。”
林天壹说:“外公,既然混进桃源居的可能性不大,外面又找不到,说不定郑九顺真的死了,是情报有误。”
刘宗恒正容说:“也有可能。林副城主被谋杀,林家很冲动,如果不尽快揪出凶手,不知还会发生什么事。不管凶手是谁,快到图穷匕见的时候了。刘总管,你去把尾火虎和角木蛟叫来。”
刘松海应声出去。
刘金香说:“爹,尾火虎和角木蛟协助林副城主追杀南宫雨,只顾自己回来,连林副城主的死活都不管,这两人信得过吗?”
刘宗恒说:“他们都是地痞出身,平日两面三刀,无‘信’字可言,由于负案在身走投无路,才会寄人篱下。人,远比狗难养,因为人没有狗忠实,但只要掌握他们的弱点,就是不可多得的鹰犬之才。”
林天壹好奇地说:“外公,什么弱点?”
刘宗恒阴阴一笑,说:“他们是惊弓之鸟、丧家之犬,今朝有酒今朝醉,所以,要让他们感觉到安全,要让他们尽情地享乐。”
刘金香面露忌惮之色,轻嗔说:“爹,你别把天壹教坏了!”
刘宗恒语重心长地说:“这不叫坏,是叫权谋。不懂得驱使别人的人,只能被别人驱使,所以要学会驾驭。马被人骑,但并不是天生甘心被人骑的。时下人心不古,争权夺利者尔虞我诈,不择手段。天壹是凤凰山庄的长孙,前程万里,从小要学点权谋之术。”
刘金香摇摇头,又点点头,无言以对。
——谁都希望自己的孩子不要学坏,谁都希望自己的孩子不要吃亏,而似乎只有学坏,才能确保不吃亏。只要能不吃亏,好像任何伎俩都是值得学习的。朴实的愿望很容易被接受,堂而皇之成为一种观念,左右着人们的言行。谁都不是天生地长的,自幼耳濡目染,岂能超凡出世而独善其身?!
“外公说得很对,真是老人的话可做药!”林天壹喜孜孜地说:“娘,爷爷是武林副盟主,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如果我不学点权谋,以后怎能继承爷爷创下的家业!外公,你连选连任四次,稳坐城主宝座二十年,肯定精通权谋。如何才能精通权谋呢?”
刘宗恒摸着林天壹的头,笑逐颜开地说:“有想法,孺子可教!学权谋,先得明白什么是权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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