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女怀里,双眼迷蒙,有气无力。
“不是毒,是天香,你是凡胎浊体,经不起熏陶的。”癸巳虎圣女说着揭下天马圣女的面纱,见天马圣女面颊布满红色斑疹,明显是“天花”的初发症状。
“天花”是一种可怕的瘟疫,极易传染,患者九死一生。癸巳虎圣女全身起了鸡皮疙瘩,像见到瘟神似的,慌忙把天马圣女推倒在床上逃出了“梅”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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癸巳虎圣女仓皇逃出“梅”闺,路过“竹”闺来到“松”闺,她轻叩“松”闺的门,里面没有动静。她用力敲了敲,己酉鸡圣女跑过来说:“主上,小渔夫还没找到,又发现有三个人抱着木板从海上游来,先后从西南方向登岛。怎么办?”
癸巳虎圣女一愣,说:“真命大!是哪三人?有花小云吗?”
己酉鸡圣女说:“太暗了看不清。”
癸巳虎圣女沉思片刻,说:“天都黑了,叫所有的人撤回严守太阳宫。先不用理他们,饥寒交迫的,不死即伤。”
“是。”己酉鸡圣女应了一声扭头就走。
“慢着!”癸巳虎圣女说:“去大堂搜一搜,那是最容易被疏忽的地方。”
“好,我马上去。”己酉鸡圣女说完走了。
癸巳虎圣女再敲“松”闺房门,仍无动静。这似乎在意料之中,她很轻松地挪开“松”字,露出一个圆洞,伸进手去打开门闩。
房内烛光昏暗,香烟弥漫,飞龙圣女昏迷在床上。
癸巳虎圣女利落地揭下飞龙圣女的面纱,幽暗的烛光下,飞龙圣女的脸色黝黑,虽没有瘟疫,但很平庸,离“圣女”的标准太远了,总会令人失望。癸巳虎圣女扫兴地把手中的轻纱一扔,甩手扭头就走,“嘭”地带上门,轻纱飘落在飞龙圣女的脸上。
飞龙圣女一动不动地躺着。
过了会儿,房顶垂下一条绳索,随之滑下穿着癸巳猴圣女衣服的方圆。
方圆先把香火灭掉,然后轻轻拿掉盖在飞龙圣女脸上的轻纱,端详了忽儿,背起飞龙圣女一拉绳索跃上了房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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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弯冷月如一条孤凄的小船,漂泊在无垠的大海。太阳岛披着一层朦胧的银纱。太阳宫周围有很多人在来回走动,也许,只有不断地走动,才能驱散身上的寒气,驱逐心里的不安。
方圆站在“朱雀宫”房顶,居高临下,一切尽收眼底。他抱着一个人不敢轻举妄动,只得等待脱身的机会。要是飞龙圣女苏醒过来,就不再是负担,成功脱身的机会大大增加。
方圆在等待机会。他轻轻坐下,紧搂着飞龙圣女的娇躯,娇躯柔若无骨,犹温香软玉在抱。方圆心急如焚,无暇消受,急切地盼望她早点醒来。
房顶的风很大,冷如刀割。也不知为了满足谁的欲望,凡人奉献的圣女,衣服总是穿得很单薄。方圆腾出右手脱下自己身上的上衣,打算盖在飞龙圣女身上。飞龙圣女动了,而且动作很快,她蓦然左手如鹰爪扼住方圆的喉咙顺势把方圆摁倒在房顶上,右手猛击方圆头顶的“百会穴”,把方圆打晕了。飞龙圣女恨恨地踢了方圆一脚,欲从房顶的窟窿回去。忽闻癸巳虎圣女的声音斥责说:“癸巳猴,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劫持飞龙圣女!快下来,把圣女送回来!”
发现得好快啊!飞龙圣女忙收住脚,因为她是被劫持的圣女,不可能自己回到房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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