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未必就是想要试探你,但是既然有这样的可能,以后但凡和金丹有关的事情,我们最好还是不要沾染。”
顾陈书点点头,深以为然,但是却没有注意到许晴烟用了一个“我们”。
看着顾陈书重新沉默下来,许晴烟犹豫了一下,说道:“其实,如果你想要找人帮忙的话,大可不必寻找世家。”
顾陈书当即点点头:“我知道了,以后这些事情,我尽量自己去做,不去借助他们的力量。当然,最重要的是提升自己的境界实力……”
许晴烟看着桌子上放的一副铁书架,突然很想把这玩意儿扔到顾陈书的脸上。
我说的是这个意思吗?不让你找世家,是因为世家不可尽信。但是你身边,就没有谁是完全值得信任的人了?
想到这儿,许晴烟的眼神不由得变的有些幽怨起来。
顾陈书眨了眨眼,有点看不太清楚许晴烟藏在黑暗中表情,但是感受到对面传来的怨气,他有点莫名其妙。
怎么了?突然的……
搞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顾陈书只能再次选择沉默。于是,整个图书馆都重新恢复了安静,两个人静静地坐着,低头看着桌面的反光,因为各自的心事发呆起来。
景阳回到了酒店,坐上电梯来到了景家包下来的楼层,径直走到了一扇房门外。不过这扇门,不是他的房间,也不是景元初的房间。
伸手敲了敲门,没等里面的回应,景阳便推门走了进去。
房门打开,一股血腥气混合着一种古怪的腐朽气味扑面而来,让景阳忍不住皱了皱眉头。
“你来了。”
一道阴沉的声音从房间里传来,黑玉蝉赤裸着上身,胸口的位置大量的鬼气缭绕,填补着受到损伤的肉体和经脉,场面格外的诡异。
白玉蝉坐在旁边的沙发上,手中拿着一把短刀。
“真液壶不在顾陈书的身上?”景阳问道。
“你猜?”黑玉蝉还没说话,白玉蝉先看了过来:“顾陈书跟我说,真液壶他藏在一个地方,一个没人知道的地方,你猜在什么地方?”
景阳看着白玉蝉,眼睛微微眯了一下,脸上不再是平常那种温和的笑容,而是一片冷峻的严肃:“不要开玩笑。”
白玉蝉猛地站了起来,下一刻刀刃便抵在了景阳的喉咙上,整张脸也变得狰狞了起来,紧贴着景阳的脸。
“你也会知道不要开玩笑?刚才你跟我们开玩笑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
冰凉的刀刃在景阳的脖子上留下了一道伤口,血珠顿时从伤口中渗出来,但是景阳却根本不慌。就好像面对的不是一名筑基中期的邪修,而是一个小孩一样,甚至眼中还带上了鄙夷。
白玉蝉看到他的表情一愣,顿时目露凶光,身上的鬼气也开始澎湃起来。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黑玉蝉却开口了:“白!后退!”
听到黑玉蝉的话,白玉蝉身上的鬼气猛地停顿了一下,随后消散不见。他攥着刀的手颤抖了两下,最终还是将短刀收回来,脸上的狰狞也消散不见,变成了一张假笑。
鬼魅一般重新落在沙发上,白玉蝉也不再看景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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