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得了夸奖,就会高兴,殊不知已为杨守文解决了一个大麻烦。
郑镜思的目光,更显慈爱和骄傲。
他伸手揉了揉郑虔的脑袋,而后对杨守文道:“兕子休这般夸赞他,十三郎不过是多读了几本书而已。”
他停顿了一下,便说道:“兕子,我们可以进去谈吗?”
杨守文这才反应过来,连忙道:“廿九叔说的甚话,还请屋中说话。”
这时候,杨氏也跑过来,进屋把那晚餐拿走。
杨承烈看到,不由得眉头一蹙,沉声道:“兕子,你又没有吃晚饭吗?”
“呃……”
“杨嫂,给兕子再做一些。”
杨守文连忙道:“父亲,不用这么麻烦……烦劳婶娘在火上热一热就是,别这么浪费了。”
“兕子倒是个节俭之人。”
“呵呵,廿九叔说的甚话,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我不过是不想这么浪费罢了。”
“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
郑镜思一愣,旋即露出期盼之色道:“却不知上句如何?”
杨守文恨不得给自己一个耳光,又说漏了嘴。
这首《悯农》,应该是出自中唐以后,李绅的手笔。他不过是不想浪费,却一不小心……
幸好是这首,若是换做另一首《悯农》,说不定就会落得个诋毁朝政的罪民。
郑镜思既然询问了,杨守文也就不好再遮掩。
他笑着道:“这是我从幽州南下,途中见农人辛苦劳作,所以做出的一首古风,名为悯农。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还请廿九叔品鉴。”
郑镜思笑了,“兕子有大情怀,廿九郎却不敢评价。”
不过,他却把这首诗牢记在心中,更有了一个小小的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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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兕子可知,我今日来的意图吗?”
待众人落座后,杨守文和杨承烈坐在围榻上,而郑镜思则跪坐席榻。
“你们三个不用坐在这里,想去玩耍便去玩耍吧。”
杨承烈看杨瑞三人坐在下首,忍不住开口说道。
那随同杨瑞一起的少年,就是郑长裕之子郑谅,因在这一辈的族人中行九,故而也叫做郑九郎。他和杨瑞坐在这里,本就觉得不自在,听了杨承烈的话,便立刻起身告退。
倒是郑虔没有跟去,而是笑眯眯道:“兕子哥哥,我可以去你书房里,临摹你的字吗?”
杨守文点点头,表示没有意见。
郑虔便站起身,欢蹦乱跳跑上了二楼。
屋中,只剩下杨守文父子和郑镜思三人。
“昨晚,朝廷有密使前来,命荥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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