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给观桥阁一个烂摊子。可以想象,在以后的一段时间里,生意都会很冷清。
对此,杨守文也没有好办法。
吉达牵着马来到门口,杨守文和掌柜道了别,便走出客栈大门,把大玉放在马鞍上,然后牵着金子和吉达并肩而行。那两匹突厥马,则驮着行囊,跟在了后面。
今天,平棘出入城的盘查,比昨日更加严格。
好在那城门口的差役,有昨晚去过客栈,所以认出了两人,便很轻松的放行了。
“那个赵一念找到了?”
杨守文忍不住打听道。
差役见周围没人注意,苦笑道:“去哪里抓?这洨水四通发达,说不定已连夜潜走。我们从昨晚到现在,也未能发现赵一念的踪迹。他若是留在城里还好,可如果出城了,我们怎么抓?”
他摇摇头,轻声道:“海捕文书今天一早已经发出,估计已送达各县。但是……”
差役叹了口气,那意思是说:估计没希望。
杨守文颇以为然,也只能劝说两句,便翻身上了马。
这不是后世有四通发达的网络,更没有火眼金睛的朝阳群众和广场稽查队。那凶手一旦逃离,想要抓捕可没那么容易。说句不好听的,犯人逃走之后,那就只能是听天由命。除非他还在案发地,否则想要跨州抓捕,其中的难度可是不小。
信息不畅啊!
杨守文催马行进,吉达则落后半个身子。
大玉在出城之后,便展翅翱翔于天空之中。和暖的阳光照在身上,感觉非常舒服。
“大兄!”
杨守文突然扭头,对吉达道:“你说,会不会那赵一念已经死了?”
吉达一怔,愕然看着他。
“昨天解小七说,他印象里没见到过赵一念这个人。
如果,我是说如果……如果昨天晚上赵一念就没有在客栈里出现,会是什么状况?”
吉达笑了,指了指脑袋:你脑子有问题吗?
杨守文用力甩了甩头,苦笑道:“我也知道这么猜测很古怪,可不知为什么,就是有些甩不掉!按照他们的说法,那赵一念对他的猴子爱的紧,一直都带在身边。
可解小七却说,昨晚他看到那只猴子被关在了笼子里,似乎有些怪异。”
说到这里,杨守文突然苦笑起来。
职业病似乎发作了,让他绝对昨晚的那个案子里,似乎隐藏着某种不为人知的隐情。
算了,还是不要去瞎想了!
估计那敬晖也不想在节外生枝,所以才草草放走了计老实吧。
杨守文想到这里,猛然仰天发出了一声大叫。
只是,他叫声刚落下,就听到从前方传来了一阵婴儿的啼哭声音。
“大兄?”
杨守文向吉达看去,就见吉达已经在马上腾身而起,跳到了地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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