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周明阳与她对视一眼,两人的想法不谋而合,可谓心照不宣。
“先前倒是朕小瞧了他,比起丞相的手段更为狠辣,一场好戏刚刚开场,那朕就陪他唱到底。”
周明阳两手握紧,心中已然有了决断,随后就朝着刘瑾招了招手,让他到自己的跟前来。
“銮仪司的人不是吃干饭的,朕耗费巨资将你们培养,也该是你们派上用场的时候。”
“陛下只管吩咐,奴才一定照办不误。”
“把你下面的那些小崽子都给朕撒出去,这件事情闹得沸沸扬扬,定有人暗中散布谣言。”
“抓!有多少抓多少!”
周明阳大手一挥,陈云舒着实被吓了一跳,连忙站出来开口劝说。
“陛下,这怎么能行?”
“京城上下本就人心惶惶,大动干戈岂不是会让事情朝着更加糟糕的方向去发展。”
“爱妃,当皇帝最忌讳妇人之仁,仁慈之心是对待朕的子民,而非这些包藏祸心的人。”
大殿之上,一下子寂静无声,怕是一根针掉落在地上都能够听得清清楚楚。
周明阳所说不无道理,这种时候手段要再不强硬,反而会让城内的百姓私下讨论更为激烈,人心更加涣散。
安排好这一切,刘瑾不敢有任何耽误,连夜实施抓捕。
等到天亮,数十人被关入了牢狱之中,走街串巷的小贩,教书开门的先生,哪怕是青楼的花娘也都有份。
周明阳只当寻常,来到朝堂上接受文武百官的朝拜,看着他们脸上的神情各有异样,心里头早就猜测出许多端倪。
果不其然,很快就有人站了出来,乃是户部的一名官员。
丞相一党犹如百足之虫,死而不僵,早已经在蒋经回京后暗暗归心。
就连之前对周明阳多有忌惮的赵审言也一反常态,将自己的獠牙露了出来。
配合着户部的那名官员,向周明阳殿堂发问。
“陛下,孩童不知所踪,天书现世,齐鲁两地又遭逢大旱,庄稼旱死在地里,百姓叫苦不已,已成大灾。”
“如此种种,臣以为是陛下为君有失体德,上天降罪。”
赵审言言之凿凿,户部的那名官员更是痛哭出声,要不是周明阳知晓他们的心思,还真会觉得自己这个皇帝当的不够称职。
这般重要的场合岂能够少得了蒋经的掺和,和周明阳所想的一样,他更将矛头对准到自己的身上。
“陛下,上天降罪,当去庙宇虔诚跪拜,叩问天意。”
“供奉三牲六畜,好让上天少些责罚。”
听他这样说,周明阳实在是没有忍住,当场失笑出声。
目光扫视,一众文武全都忧心忡忡,连他们都相信天要给周明阳降罪的说辞,更别说民间百姓。
此时此刻,早已经乱成了一锅粥,要不是銮仪司上街抓人,只怕都会出现万民请愿的盛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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