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也幸亏这位怪尾巴殿下武艺高超,给自己轻松拿捏了,要不然若是自己真的失手打伤了他,也不知道该怎么收场哦……
“责罚?哈哈哈,算了吧,咱俩可是不打不相识。”庭院里的怪尾巴大笑着站起了身,将打磨完毕的长剑收入剑鞘,“也都怪我出手没轻没重的,一个不小心给你打成了这样,三哥回头要是看到了,不得为了他的爱将跟我拼老命啊……小将军回头能记得在三哥跟前替我美言几句,我都得感恩戴德死了,哪敢再提什么责罚哈!”
正说间,他已跨步进了屋内,将那柄单手直剑连带着剑鞘一起递给了天罚,“这个送给你,作为我的见面礼,也算是对于打坏你钢爪的补偿吧。”
“不敢不敢,殿下言笑了。”天罚显得有些诚惶诚恐,却还是小心翼翼地接过了那支剑。剑柄与护手浑若一体,呈现出略带透明的黑色,无论是尺寸还是重量都与先前那支木剑几乎完全相当,只不过眼下这个却是真家伙。
当他从黑色皮革裹挟的剑鞘中抽出收纳其间的剑身时,周遭立刻传出了近乎空气撕裂般的刺耳鸣声,剑身也仿佛电触般的开始了轻微的震荡。别说一边旁观的萨凡娜面露惊诧,就连不怎么懂剑的剑齿虎都不由得屏住呼吸凝神注视,确实是一把好剑。
天罚深吸一口气,将剩余的部分一口气全部抽出剑鞘。
剑脊棱线清晰,剑刃锋利分明,夕阳的余晖之下,剑身却并未折射出任何多余的颜色,反倒是将四周的光线全都斩断并吸纳了——这竟是一支罕见的纯黑长剑,黑的格外彻底、格外纯粹。天罚试着挥舞了两下,黑剑回以他沉重的手感,粗略判断这并非钢铁打造,也绝非木质材料,可天罚不知为何,总觉得这把剑与自己之间,存在着一股莫名的亲近感。
“这确实不是钢剑或木剑,而是龙骨剑。”怪尾巴看出了他的疑惑,笑着介绍道:“而这,就得要关联到另一个传说故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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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说故事发生在几百年前,那时候保护区方才建立,距离作为一个统一国家存在的狮族、狼国等现代政权的建立还要过好久才会出现,新获得智慧与人形态的先民们在这片广袤的大地上以各个部落的形式存在。而在某年的一次日食中,保护区南部的山脉地区突然现身了一头巨龙,四处烧杀掳掠,以烈焰与疯狂滋生的荆棘藤蔓无情践踏着先民们最初的劳动成果,破坏范围波及大半个保护区,成千上万的先民在它的阴影之下战战兢兢地苟延残喘,这是保护区自成立后所面临的第一次生死存亡的危机。”
“为了对抗巨龙,狮族、狼族与鹿族分别派出了一名勇士,以这片广袤的大地作为战场,向无情的恶龙发起了挑战。经过长达三天两夜的激烈拼杀,狼勇士与鹿勇士先后战死,唯有最后剩下的那位狮勇士奋起神威,砍下了巨龙的半条长尾,受伤的巨龙仓皇逃命,就此下落不明。”
“悬于保护区上方的命运危机就此解除,而且几乎就在巨龙消逝的同时,原本失落的太阳也终于再度回归了,阳光与温暖再度降临于世界,文明之火重新恢复了繁荣。而幸存的狮勇士在回归本族后,以巨龙抛弃的那半条龙尾作为第一块基石,率领自己的族人于狮族的土地上兴建起了第一座城市,他便是我们克鲁格狮的开国国君、人称‘弑龙者’的莫伦大帝。”
“时间一转,到了当代。距今十多年前,父王在击败虎族、降服四方诸侯并加冕狮中之王的头衔后不久,重新兴建起萨比森的王城,而民工们在打地基的时候,竟意外挖掘出了几百年前,那作为初始基石存在的龙尾残骸。鳞甲与肌肉早已糜烂,唯有骸骨依旧如初,且历经岁月的雕摩后变得愈发坚硬,就连最坚硬的利斧也无法动摇半分。在将化石完整挖掘出来后,父王命令精通魔法的工匠,以魔力加持的圣火将龙骨熔解,待冷却后再重铸为四件龙骨武器,其中的三件分别以当初那三位屠龙勇士的名字命名。”
“以狮武士莫伦的名字命名的莫伦长矛,父王留在了自己的身边镇守神庙;以狼武士史塔克的名字命名的史塔克镰刃,父王托人送给了南方狼国帕雅丁家族的主父阿克拉,后来似乎是传给了少狼主,少狼主于雪鸣山之役全军覆没后,龙骨镰刃跟随他一起下落不明;以鹿武士奥里斯命名的奥里斯神盾,父王先是将其作为神庙的护佑,后又赏赐给了保卫者军团的指挥,也就是我的堂哥暗鬃。”
话说至此,怪尾巴的神情变得愈发肃穆,“这最后铸成的一件,同时也是公认的,四大龙骨武器中浸染魔力最多一件,曾经同样是作为神庙护佑的存在,与它的兄弟奥里斯、莫伦一样镇守着神庙深处某股强大的法力;直到两年前,父亲将这把它送给了我。而眼下,我再将它转交给你。”
他微微冷笑,伸出手指缓缓摩挲着剑脊,伴随着他指尖的划动,剑身接近护手的根部竟以绿色的光芒缓缓勾勒出了一串铭文——既不是现代通用语,也不是天罚所知晓的龙族语言,却呈现出相似的古老气息。
“瓦格哈尔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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