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景母欣慰笑道:“这样就好,你们两个以后可不准内斗啊。”
宇文君连忙应道:“不会的,绝不会的。”
老两口心里想着两位立于同辈绝巅的年轻人发生内斗,场面自然会很大,无论胜负如何,都不是好事。
宇文君开始喝汤,一家人说着絮语,气氛和睦。
翌日。
夜尽天明,恒昌宗里薄雾四起,山体巍峨磅礴,俨然一副水墨画卷。
宇文君带着景佩瑶与独孤俪横渡虚空到了白鹿书院。
蒲维清刚刚睡醒,略有迷蒙,走出房门伸了伸懒腰,心里想着待会儿煮什么饭。
揉了揉眼睛,才看见三位年轻人出现在自己视野里。
景佩瑶泪眼婆娑,泪珠晶莹剔透,快步上前扑到了蒲维清怀里,小声抽泣道:“师尊……”
两人虽无父女之实,却有父女之情。
蒲维清情绪上涌,险些老泪纵横,欣慰不已道:“回来了就好,回来了就好。”
宇文君嘴角上扬,三年虽不漫长,但也不短暂。
进入屋子里,宇文君斟茶倒水,今日的早茶自然会很有滋味。
“她走了,大概也不会回来了。”景佩瑶压抑道。
蒲维清温和道:“她始终都是传奇,若知晓我们为了她悲伤,兴许心里会不高兴的。”
“做好当下,往后你不令她蒙羞就是了。”
景佩瑶抹了抹眼泪,和当初一样去了厨房,开始烧水煮饭,独孤俪见状,也一并来到了厨房打下手。
蒲维清心中暖意横流,瞥向宇文君,古怪道:“重逢之战结果如何?”
宇文君微微摩挲茶杯边沿,含蓄道:“你猜。”
蒲维清一笑置之,打趣道:“想来你也赢的不容易吧?”
宇文君微微点头,对于此事他有些矛盾,希望景佩瑶实力强横,却又不希望她实力强横。
蒲维清道:“中午一起去秋清家里混一顿饭?”
宇文君哈哈笑道:“我也正有此意,佩瑶如今进入恒昌宗,必将声势更上一层楼,算起来恒昌宗已有四位八顾。”
“当下气运正隆,往后必可造福社稷。”
“那位丞相大人,也乐于见到此事发生。”
蒲维清亲和道:“他也很希望你早日有个归宿,话虽未明说,却是这样想的。”
宇文君神色一凝,遗憾道:“可惜当初送他半月酒,他并未收下,长辈收晚辈的礼物,也是应该的。”
蒲维清开示道:“此事你也不用记在心里,他就是那样的一个人。”
不多久后,景佩瑶煮好了早饭,还是和以前一样,几个小菜,白面馒头以及米粥。
再次吃到这熟悉的味道,蒲维清心中感怀万千,再过些日子,这个姑娘大致就要给桌子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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