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当然会安顿。”江平掷地有声的对着张仁招呼道。
言语间,江平给了伏城一个可以安心的眼神。
刚刚加入北王门庭,江平自然也得有一个像样的投名状才行。
面对突然杀出来的江平,张仁也是略感诧异,这个年轻人眼神里的锐气,让张仁这个上了年纪的县令顿感不适。
“这位小友如何称呼?”张仁凝视向江平问道。
江平顺势对着四方拱手抱拳行礼,朗声说道:“在下江平,一个出身不好的读书人,得殿下赏识,往后可追随在殿下左右。”
“今夜当以政事为主,就不再叙说乱七八糟的个人情怀,招呼不周,还望各位见谅。”
众人见状,纷纷对着江平点头致意。
“原来是一个读书人啊,难怪对新政如此推崇。”张仁一脸阴阳怪气的问道。
江平闻言,嘴角挂着一抹浓郁的不屑,随后清了清嗓子,声音中气十足的对着众人言道:“我出身不好,自然也看过不少百姓之苦。”
“在许多年前看,我也见过部分无辜百姓,没钱打官司,就只能将自己家里的田产拱手让人。”
“也曾见过卖儿卖女的惨烈景象。”
“我深知底层的苦难。”
“张大人所言之事,在许多年前,都已经屡见不鲜。”
“如我们北方,现如今刚经历以工代赈,多数底层百姓重新拥有了自己的田产与立身之本。”
“可怕如此,仍旧有许多百姓,无法拥有自己的主权。”
“远的不说,就在前几年,宇文君来到北方安顿难民,数十万的难民,被转移至浩安之城。”
“这桩功绩足以彪炳史册。”
“但我想问,假如宇文君不曾来过北方,不曾安顿那些难民。”
“敢问张大人,这些难民该如何处置?”
“让他们饿死?还是自相残杀而死?”
“为何那个时候,张大人不曾为难民鸣冤叫屈呢?”
此话一出,人群中响起了阵阵议论之声。
若是宇文君当初没来安顿北方难民,现如今北方的民生恐怕只会更加苦不堪言。
张仁一听这话,当即面色一凝,随后反问道:“那已是过去的事情,况且,宇文君安顿难民,只是在北方境内而已。”
“可如今推行新政,则将会影响整个人族世界,如此风潮之下,恐怕所产生的难民更加不计其数啊。”
江平咧嘴一笑道:“更加不计其数?”
“新政可不是我们这些人一心向往,而是大多数百姓心驰神往。”
“也对,毕竟张大人是县令,在一县之地,无异于天王老子,张大人的家眷自然不会为奴为婢,反倒是有许多下人婢女伺候着。”
“敢问那些下人,难道就不希望可以堂堂的活在这世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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