骂过这些字眼,这时骂得停不下来。
汤铭双目无神,手上无力,呆愣愣地趴回床榻,闭了闭眼。
-
汤铭杖打的消息不到晚上就传到了秦挽知耳中。
谢清匀自也从未想过瞒她,一一回了秦挽知。
得知打二十五板子的来源,说不受丝毫触动那是假的。
“你应当告诉我。”
秦挽知想到什么笑,一时话难得也多了:“我怎是一句骂声都受不了?不过左耳进右耳出。且我也不是孩童,以后莫不是别人说句我不爱听的,都要来向你告状?”
“你是我夫人。”
秦挽知微顿,笑意滞,听他又道:“更是圣上亲封的一等诰命夫人。”她转瞬恢复了笑,来向他表示谢意。
内心说不出什么感受,因她从未怀疑过。以前流言蜚语遍地都是,特别是两年前,相传明华郡主回京的时候,对于这位谢清匀的青梅竹马,秦母担心地私下给她传过几次话,秦挽知却知道,他不会休了她。
他就是这样的人,谢清匀就是这样的人。言信行果,温其如玉。只要她不走,他就不会背弃冲喜的承诺。
很快,秦挽知收到了汤铭的第二封信。
这时节,秦挽知早已得知汤铭与汤母不日要返回老家,因抱着与汤安相关的可能,这封信当即就拆了开。
读罢却是面无表情地随手撕碎,只觉得多看一眼皆在污染眼睛。
但凡真心提及汤安和唤雪只言片语,她也许都可能念及一丝情分。
然而,汤铭这烂透的人,最后还要拿汤安和唤雪的牌位来换钱。
之前还在纠结,汤铭既要走,汤安是否要再见他一次,看了这信,心思彻底歇去。
丧心病狂之人,真给了他机会,不知能干出什么事。
“琼琚,还记不记得唤雪到我身边那时候,瘦黄瘦黄的。”
秦挽知与琼琚自小一起长大,唤雪则在秦挽知十岁左右来到秦府。
琼琚印象深刻:“记得,大奶奶看唤雪瘦弱,老是怕她被风吹倒,时常给她吃食。”
“但她有月俸都不舍得用,一大半寄回了汤家。”
共同生活了这么久,从小的情谊,琼琚想起往事,忆到那已经离去的人,眼眶微润:“是,她说她家中无人,住在表舅家,表舅家拮据,她便出来找活补贴家用。”
秦挽知:“好多年,即便我们搬到了京城,她还在为了那寄住的三四年源源不断地给他们汇钱,甚至,同意嫁给了汤铭。”
“她傻,我也傻,她那样赤诚的人……若是我劝,她想必也会听我的。”
秦挽知红了眼尾,水雾莹润,她擦了擦,下了决定:“汤家配不上她,凭何连死了也脱离不出那吃人的魔窟。琼琚,她的牌位我想亲自立,你说唤雪会同意吗?”
光阴茫茫,琼琚仿佛回到唤雪出嫁前,那时候秦挽知刚生下谢灵徽,将出了月子,她撞见唤雪开着窗户,望月发呆。
她说:“琼琚姐姐,我很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