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上回给你说的大夫有一套按摩手法,你可以学一学,平日多顺着她顾着她。”
韩寺很是谦恭:“是,适间与丞相请教过,我回去再精进些。”
秦挽知不免愣了瞬息。她不论是怀谢鹤言还是谢灵徽的时候,谢清匀都为她按摩过多次。
这还是从谢鹤言那时开始,他们在祖籍老家丁忧,身边仆从不多,没有府医,大夫也需要去外面街上找,他不知什么时候学会的,总之,她开始腿酸水肿时,他就能为她按摩舒缓了。
那时虽然条件不如现时,但却是秦挽知有时会怀念的日子。
小小的院子,四口见方,从他们两个到一家三口。
冲喜进府,偶成夫妻,她曾痛苦过很长时间。谢府绝不是能让人开心的地方,她更不懂为什么爹娘从不站在她这边,甚至逼着她回谢家,回去继续做谢清匀的妻子,令她的痛苦无从宣泄。
然而人非草木,秦挽知向来不是个铁石心肠的人,她的心温热有力,会在半夜突醒享受谢清匀舒适按摩中变得柔软。
至于到怀谢灵徽时,因他被调去外任,许久未见,回来时她已足八个月。
秦挽知仔细想了想,距谢灵徽那会儿,也有五年多过去了,谢清匀哪还能记得什么?
韩寺行到马车,敲了敲车厢壁,韩幸慢吞吞掀开帘子。
韩寺叹口气:“你不愿就算了,走吧,你嫂子在家等着。”
韩幸眼神动了动,她咬着下唇,泛白之际松开,最终嗯了声好。
马车缓慢行驶,韩幸掠过远处高耸的行宫飞檐,掩映进巍峨青山。
琼琚顺利将玉镯送了出去,秦挽知看着马车渐远,折身至门前,门却霍地自内打开。
是不想听谢维胥倒苦水,出来透口气的谢清匀。
乍然四目对望,两人顿了下,身后谢维胥紧追而来,声音穿透:“哥,你说她到底为什么看不上我?”
谢清匀身形高大,手还撑在门边,将秦挽知挡得严实,他放下手臂,回答了谢维胥。
“感情本就是不讲道理的事情,需要什么原因?”
说这话时,谢清匀已经移开视线往回走,给秦挽知让出道路。
谢维胥才发现秦挽知来了,他含着被拒的伤心喊道:“大嫂,你可算来了。”
秦挽知看了眼谢清匀,很快错开眼,“你哥说的对,既如此,只得作罢了。”
谢维胥一副受情伤脸上挂相的样子,看得谢清匀心气不顺,他忍了忍,指着门:“出去。”
“干嘛?谢丞相,你也太无情了,你弟弟刚刚错失姻缘,我可是喜欢了她好久,被当面拒绝,还不允许我伤心了?”谢维胥捂住心口,表情越来越夸张。
这倒确实在哥嫂两人的意料之外,谢维胥平日粗粗咧咧的,没心没肺得像是什么也不在意。
“是我主动和娘提的,她年岁快要17,我怕她许配了人家,谁知道我第一个被拒。”
谢维胥苦笑:“看来是不讲道理,认识得早也没有任何用处。”
&nbs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