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秦挽知看着三个脑袋挨在一起,有时会齐齐向她看来,只觉得胸腔甜蜜又酸胀。
谢鹤言和谢灵徽两人看完了骑射比赛,赛马时俱都跃跃欲试,牵着马意图去林子里跑上一场。
尤其是谢灵徽简直像鱼入了水,迫不及待换了骑装,牵着她宝贝的小白马,马蹄原地踏着,和谢灵徽一般无二的着急,眼睛巴巴望着谢清匀和秦挽知。
秦挽知道:“鹤言,你随灵徽一起去可以么?”
谢鹤言翻身上马:“是,阿娘。”
“太好了!哥哥,我们快些走!”
谢清匀指派两个侍卫跟随,没进山林后,与秦挽知欣慰道:“下一年鹤言就能去比赛了。”
没有孩子,两个人不如方才那般,秦挽知点头:“他盼着呢。”
因皇后要会见各夫人女眷,高台上重摆了小宴,秦挽知自然也要前往。
到高台之上,人比先时更多了,都是希望与皇后见一面,若能说上话,留下印象更是好了。
琼琚记着红漆盒和荷花糕,打眼看过去,没有看见人,又仔细找寻一遍,真是没了人。
琼琚近到耳边道:“大奶奶,那位林妙羽姑娘不在这儿了。”
席上热闹,秦挽知不欲争风头,虽在前座,听得多说得少。听到这话,她朝林夫人的席位看,原本待在林夫人身边的人确实不在。
按理来见世面,难得的机会,合该见一见皇后。
恰巧移开视线时与林夫人对视上了,林夫人陡然露笑,这笑说不来,不知为何令秦挽知生出几丝怪异,她按耐下,淡淡回以笑容。
皇后与众夫人的慰问到位已然足够,饮茶闲说多时,山上终于有了动静,远处山道间传来隐隐蹄声与喧哗人语,赛马归程将近结束。
比赛究竟胜负几何,是谁率先敲响场内的铜锣,高台上的气氛热烈起来,从容闲坐的夫人们纷纷起身,迫不及待地聚到雕花栏杆旁,满心好奇地引颈远眺,想从扬尘之中辨出最先驰回的身影。
秦挽知起身,欲借故遁走,但皇后叫她到身边来看,秦挽知只好暂时和众人一起揭晓摘下桂冠之人。
台下乌泱泱一片的人,秦挽知却准确无误地看到了谢清匀。
在他身边对话的是林少卿长子林经义,林经义手边则是高台上不见人的林妙羽。
锣声响起那一刹那,无数欢呼声紧随其后,而林妙羽和林经义已经离开,谢清匀转进了歇息的房间。
秦挽知并不能准确形容当下的感受。
她和谢清匀几乎没有沟通过这种事,两人唯一一次谈到这事,还是因为秦挽知亲自对谢清匀提出为他纳妾。
这提议显然不是秦挽知绝对意愿的主动,她从不给自己找麻烦,也不必要在这种事上体现作为妻子,作为主母的体贴。
除了秦挽知在婆母的多番明示暗示之下,为谢清匀提起过,婆母王氏亦自己下场为谢清匀筹谋过。而再要细数,她知道讨好谢清匀的同僚有时也会给谢清匀送女人,不过,就如同婆母挑好的那两个女人一样,她都没有见过。
事实上,这种事不需要她出面,都是由谢清匀来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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