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别开眼不看她们,“不过是那日去帮你挑选添妆礼,路上偶遇信王殿下,匆匆说了两句。”
“是信王殿下啊......”
楚南溪差点忘了这个人。
在古籍中,信王赵翀是个传奇人物。
他是先皇后的嫡次子,汴京陷落之时,他同先皇、太子一起被北狄人挟持北狩。
在一次北狄人争抢女人的混乱中,内侍们掩护他逃脱,一路南归。途中遇到平民起义,赵翀甚至被拥为义军首领,带领三千平民抗击北狄。
可平民义军终不敌训练有素的北狄军,有奇人异士助他再次南逃,几经磨难回到临安。
而此时,他皇兄赵祁早已登基数年,风雨飘摇的大夏,如何经得起一场皇子间的嫡庶之争?
何况大臣们早已论功行赏、官爵落定,更没人会拿自己拼命挣来的前程,去赌一位无权无势的嫡皇子。
正史关于回到大夏的信王,记载寥寥,最终湮没于时光。
倒是这本《朝野杂谈》里隐晦提到,信王赵翀一直被软禁府中,后被官家鸩杀,何时薨世、不得而知。
原来他也是个可怜人。
“表姐,我说得对不对?”灿儿犹自天真笑道,“信王殿下龙章凤姿,配尚书府嫡女正是郎才女貌、佳偶天成,若殿下求亲,魏尚书准会答应。”
“不,我爹爹不会答应。”
魏向晚摇了摇头,向她们解释道,“官家忌惮信王殿下,又怎会让殿下与朝中权臣联姻?我爹爹更不会把筹码,押在让他无利可图的信王身上。”
此言既出,楚南溪心中灵光闪现,一个鬼点子蓦然成型:
有了!
官家忌惮信王,若是将魏荃与信王绑在一起,说不定就破局了。
魏荃再得不到重用成为权相,信王有了魏荃做靠山,能让官家投鼠忌器,说不定,便不会毫无顾忌鸩杀。
这岂不是两全其美?
“我有法子!”
楚南溪一时激动,伸开双臂揽过她二人脖颈,三个乌发堆云的脑袋凑在一处,只听她愉悦的低语道:
“若求两情相悦,女子也可以主动,没有机会,我们便主动创造机会,若能促成信王当众求娶,众目睽睽之下,不但魏尚书不敢当众拂了信王面子,就连官家也不得不允。”
“啊?”
“这......”
果然是母大虫!
女子成了亲便如此胆大妄为?这还是以前那个笑脸逢迎的楚小姐吗?
王灿儿与魏向晚面面相觑。
瞬间,三人搂在一起“咯咯”笑了起来,笑声飘出车外,融在少女般温柔的春光里。
“小姐,前面就是市集了,马车过不去,还请小姐们下车。”
车夫停好车,为她们摆好凳梯,三位粉雕玉琢的官家小姐次第下了车,脸上仍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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