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丁君怡说了半截,欲言又止。
但话里话外透露出来的意思,已经很明确了。
张大川再次摇头,不同意丁君怡这个说法。
他表示道:
“我们是医生,在接手一个病人之前,首先要做的,就是用自己的方式去检查、判断患者的病情病症,这样才能做到在医治的过程中不慌不忙,胸有成竹。”
“毕竟不可能每一个患者上来,他都能把他自己的病症和病因说得清清楚楚。”
“不然的话,那还要检查的环节做什么呢?”
丁君怡叹气,这个道理她当然明白。
“可是,你们这次比试的课题是渐冻症治疗,比试的时间总共就半个月。”
她眉头紧皱,忧心忡忡,很严肃地跟张大川表示:
“如果患者患有其他严重、棘手的病情,甚至可能必须要先治好这些病症,才能对渐冻症展开医治,那么时间上来得及吗?”
“如果在比试环节中,因为病人其他的病症导致比试结束的时候,你根本来不及对渐冻症展开医治,那结果一样是输啊。”
“你别忘了,对手可是吕望葵,他这个人虽然不干人事,可医术水平是实打实的。”
“当年他可是有过成功治愈渐冻症患者的先例,我父亲也正是输在了他的手上,你可不能重蹈覆辙啊!”
听完这些话,张大川承认,丁君怡说的有一定的道理。
但更多的,却是她自己,或者说她们丁家,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不过这也不能怪丁君怡,毕竟生活环境就摆在那里。
任谁看着自己的父亲在一场落败之后就心灰意冷,草草度日颓废十年,都会不自觉地在心中暗示自己:
当初赢了父亲的那个人太强大了,不然的话,父亲岂会一次失败就磨灭了心气?
肯定是差距太大了。
这种心理暗示经年累月的延续下来,自然也就成为了骨子里的忌惮。
张大川想了想,觉得有必要先把十年前那场医术赌斗的真相讲出来,不然恐怕未来这大半个月里,丁君怡肯定会因为担心他落败而整夜整夜的失眠。
睡眠不好可是最伤身体的。
张大川正色道:
“丁院长,我可以非常肯定地告诉你,当年令尊和吕望葵之间的那场比试,令尊并没有输,吕望葵也根本就没有治愈那名渐冻症患者。”
“一切都是他动用特殊手段,伪造出了他成功医治患者的假象,是一场惊天大骗局。”
沪城中心医院的副院长办公室里,丁君怡左手握着电话,右手拿着鼠标,听到张大川的话整个人直接愣在了原地。
“你说什么?”
她下意识以为自己幻听了。
当年那场医术比试,自己的父亲居然没有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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