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苦找了夫人大半年,甚至都以为夫人死了,结果却被萧衡宇藏了起来,任谁知道了都会生气,薄总没发疯都是好的。
一行人很快就找到了萧衡宇的庄园。
直升机和车队以危险的速度驶去,将整个庄园包围。
但萧衡宇根本没回来!
庄园空无一人,只有几个吓呆的佣人。
薄景州大步走入主宅,来到了苏雨棠曾经住过的房间。
推开门,一股淡淡的玫瑰香扑面而来,他仿佛感觉到了苏雨棠存在过的气息。
房间里有人打扫过,整洁得过分,但梳妆台上有一支用过的梳子,床头柜上放着半杯水,杯壁还挂着水珠。
处处都留下了苏雨棠的痕迹。
最与这个房间格格不入的,是挂满了萧衡宇的画像。
有沙发上侧卧的,有床上躺着的,但无一例外,每一张都穿的清凉,不是袒胸露腹,就是卖弄风骚。
薄景州看完这些画,脸色已经阴沉了下来。
他是知道苏雨棠会画画的,这些画一看就是她的笔触,但是给萧衡宇那只骚狗画了这么多画,他就很不理解。
张索低声说:“萧衡宇应该早就察觉到了,所以带着夫人跑了。”
薄景州厉声道:“废话!我看不出来吗?”
张索立刻噤声。
房间里的气压低得令人窒息。
所有手下都低着头,大气不敢喘。
因为薄总现在很生气,很生气很生气!
他们很少见到薄总如此失控,商场上再大的风波,薄景州也总是冷静自持,仿佛没有什么能撼动他那冰山般的面具。
但今天,这座冰山正在崩塌。
换做其他人,可能总裁都没这么生气。
偏偏是萧衡宇,薄总的手下败将。
“继续搜!”薄景州的声音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查监控,查车辆记录,查所有庄园里的人!我要知道他们去哪了!”
手下们迅速散开执行命令。
张索犹豫了一下,还是留下汇报:“薄总,萧衡宇这次......很棘手,他已经没什么可失去的了,楚美人已经死了,萧震霆进了死牢每天生不如死,萧衡宇更是不在乎......”
“所以呢?”薄景州冷冷地打断,“你觉得我会怕一个亡命之徒?”
“不,我是说......”张索斟酌着用词,“他没有软肋,行动会更无所顾忌,而夫人现在在他手上......”
是啊,萧衡宇没有软肋,但他薄景州有。
苏雨棠就是他的软肋,他的命门。
而现在,这个命门正握在敌人手里。
薄景州攥紧拳头,指节发白,“找,就是把地球翻过来,也要找到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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