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四个儿子也坚持认为弟弟应该继续当妹妹。
“爹地好厉害......”二宝小声感叹,“我都不敢碰。”
“等你当爹地了也会的。”
薄景州的话一出,二宝立马不吭声了。
到了晚上,薄景州想起苏雨棠,思念像洪水一样泛滥。
因为太想苏雨棠,他也叫人将小阿言抱了过来,放在自己旁边。
他站在婴儿床前,试图在小阿言脸上找到苏雨棠的痕迹。
可惜小阿言睡得很熟,始终闭着眼睛,至于笑脸,更是没见过。
小胸脯均匀地起伏,睫毛在脸颊上投下两道扇形的阴影。
他轻轻伸出手,指尖悬在小阿言脸颊上方,却迟迟没有落下。
怕吵醒他,薄景州想,但更怕的是——即使触碰了,也找不到苏雨棠的痕迹。
思念像夜色一样弥漫开来,无声无息却无孔不入。
身后传来轻微的响动。
薄景州警觉地回头,却看到四个小小的身影抱着枕头,悄无声息地站在卧室门口。
“爹地......”三宝小声叫道,声音里还带着鼻音,“我们睡不着......”
薄景州看了看时间,凌晨两点十五分。
他应该训斥他们回去睡觉,但当他看着四道可怜巴巴的眼神时,所有责备的话都咽了回去。
“进来吧。”他轻声说,拍了拍身边的大床。
四个小宝立刻鱼贯而入,手脚并用地爬上那张kingSiZe的大床。
二宝熟练地占据了平时苏雨棠睡的那一侧,把脸深深埋进枕头里,深吸一口气。
“嗯,还有妈咪的味道......”他闷闷地说。
这句话打开了闸门。
三宝突然小声啜泣起来:“我想妈咪了......”
四宝立刻跟着红了眼眶,就连平时最坚强的大宝也咬着嘴唇,小脸绷紧。
......
黑暗。无边的黑暗。
然后是一点光,像针尖刺破厚重的绒布,微小却锐利。
苏雨棠向着那点光游去,四肢沉重得像灌了铅。
疼痛先于意识回归——腹部火辣辣的痛,手腕被束缚的钝痛,后颈针扎般的刺痛。
记忆如潮水般涌来,却又碎成无法拼凑的片段。
产房的灯光刺眼。
她攥紧了床单,汗水浸透了后背。
有人喊着“用力”,有人报着心率数字。
然后是一声响亮的啼哭,她虚脱地倒回枕头上,眼泪混着汗水流进鬓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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